，就算是不朽神王真身出动来杀他，也不是没有抗衡之力。
可，纵是如此，他的道界，也才刚刚诞生生命而已，远没有……发展到祖凰真界这般高度！
归一卷看了古风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你没告诉他吗？”
无字石碑身影显现，双手负于身后，淡然道：“我是一个失败者，我就算倾囊相授，也终究只是造出第二个失败者罢了。”
“他的道，我没有干预太多，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走出不一样的路！”
归一卷有些震惊，筑基卷的道心已经这么强大了么？
竟然承认自己是个失败者，不愿让古风重复他的错误？
他只是古风人生路上的引路者，却并不想成为古风的导师？
因为他坚信，古风走自己的路，会突破他的桎梏，超越上一个纪元所有存在？
这么一想……归一卷莫名的有点慌啊！
“这其实是一段真实发生在上古纪元的故事！”
“祖凰只是截取了她记忆中的一段流光，为祖凰真界诞生了初始的一点灵光，就任其发展了。”
“这样的话，有好处也有弊端。”
“好处是有那段故事为参照，祖凰真界可以快速发展，祖凰的实力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走到某一个巅峰。”
“弊端则是，那毕竟不是自己真正创造的世界，上限已经注定，不可能再突破了。”
无字石碑解释道，归一卷看不到的地方，在疯狂朝古风打眼色，祈求古风配合他装完这个逼。
从外在看，看似是他选择了古风，他是古风的引路者。
但实则，古风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走通他的考验秘路，强行取得他认可的哇。
他一直想教古风，可古风……从来没有给他机会的说。
古风翻了个白眼，勉为其难的给了他这个面子，用求教的语气说道：“那这么说，这段故事早已有了结局？”
“大小石的归宿是什么？”
归一卷抢答道：“祖凰并不是上古纪元的第一批生灵，而是后期觉醒的，截取的一段记忆流光，任其发展，早已经超过了上古纪元终结的时间点，更遑论祖凰真界与外界的时间比还是十比一？”
“祖凰真界的发展，已经超过了那段记忆流光，具体会走向何方，已经没人能预料了。”
按照归一卷和筑基卷的说法，祖凰真界是由祖凰一段真实发生在上古纪元的记忆流光演化而成的。
若是上古纪元不覆灭，则很有可能会按这个情况发展。
当然，祖凰截取的那段流光，肯定有她自身的倾向，比如祖凰真界四个字，祖凰的某些传说，万族战场……便是既定的那段上古纪元时期不会有的东西。
一缕微小的变化，很有可能造就截然不同的轨迹。
祖凰真界的发展，只是上古纪元的其中一个轨迹罢了。
可惜，那般璀璨，万族并立的上古纪元，终究还是覆灭了……
“当祖凰真界的发展走过上古纪元的末期后，就已然形成了新的世界。”
“大小石的结果，在他们进入万族战场的时候，就由他们自己注定。”
“我们无从干预了。”
归一卷微笑，看到石熠的战绩，他显然信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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