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声。
余英懒懒地说:“我发现红玉轩的红玉,和梅王妃,还有梅家人有关系,所以想溜进去悄悄地见上一见。”
陆一展用狠狠的眼神瞪着他:“你这叫悄悄的?”
余英用手摸一摸鼻子。谁叫本姑娘太优秀了?想低调一点都不行。
“竹竿似的杵在一堆女人里面,不注意你都不可能。”
余英一扶额头,唉,个子太高也是有害处的,谁叫本姑娘鹤立鸡群呢?
陆一展听他不是去胡闹,而是去调查关于梅家人地事情,声音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依旧冷冷的说:“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提前跟我商量?”
“那天去找你,你也不在啊!”余英委屈地说。
陆一展板着脸磨了磨后槽牙:“所以你就自作主张?”
余英眼珠一转,准备来个以柔克刚:“哎呀,展哥,我不也是没有办法吗?化作女装才好混进去的嘛。”
“环境那么凶险”
“不是还有展哥你吗?”
余英一口一个展哥,陆一展的脸色由青到红到白,转换不停。
木灵听到余英叫展哥,心想这俩兄弟咋连称呼都变了呀?不过这两个字听起来,咋那么让人想笑呢?
虽然陆一展脸也冷话也冷,但是不难从他的问话当中体会到,他对余英的关心是个真真切切的。所以余英也就不计较他说话的语气了,将这几天在红玉轩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地给陆一展讲了一遍。
他们又大概地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所以后面余英还是按原计划继续参加香茗会,争取能够见到红玉。
次日,他们来到兰苑。
昨天余英大出风头,认识他的女子就更多了,那些羡慕他的、敬佩他的女子,见到他都在给他打招呼,余英也开心地、态度和蔼地回应他们。
在那些羡慕敬佩的目光注视当中,余英觉得有一点戛纳电影节走红毯的感觉。不禁莞尔一笑。
今天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先生为他们教授水墨画。
余英前世学过书法和雕刻,因为教他的那位老师是金石大家。但对于水墨画,他确实没有接触过。
但书法与水墨画同样是用墨,也有想通之处。不过,要真正画得好,确实还是要有一定的天赋和一定的悟性才行。
老先生可能年龄有六七十岁了吧。一脸的白胡须,很有一些道骨仙风的感觉。
他首先拿出了他的几幅画,展示给大家看。余英惊叹于它的色彩,他的笔法。
那些勾勒的线条古朴又不失灵动,很吸引人。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位老者画的。
他的笔力从一个写书法的人来看,确实苍劲有力。每一个转折停顿的地方,都能看出风骨。
老先生这次带他们画的是写意画。
其实相对于写实画来说,写意画还算是稍微简单一点,只要你的意到了,形态之类的,稍微和实物差得远一点也没有关系。
而写实画,最起码你画出来的东西,别人一看一眼能认出来是什么,跟原本东西的形象能对得上吧。这个没有几十年的功夫,肯定做不到的。
而且写意画更随性一点,只要你画出来的东西符合你的想法,然后又能让其他人感受到其中的意义就好。
老先生今天教他们的是一幅山水写意画。
余英记起前世有一种山水画叫泼墨山水,好像张大千先生就特别擅长画这种画。
一大团的墨泼上去,然后再用笔勾勒,或者辅以色彩,最后呈现在面前的,是一种很率真的感觉,自然流畅,灵动不羁。
不过这种写意画,对于那种有强迫症的人来说比较难以接受,太随性了。
听着老先生的谆谆教诲,余英心里在想,这位老先生会不会认识红玉呢?看来今天得好好表现一下,争取引起老师的注意,方便向老师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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