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莉子月啃着饼干，抬起头看着老爷子，“那我就更加不理解了，反正生死都看淡了，为什么不会翻开牌呢？”
韩书桥眼中的画面逐渐发生了改变，蔚蓝的海洋变成无边无尽的坟墓，夜色逐渐黯淡下来，明月清冷，乌鸦猩红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他。
这是他想象中的场景，也是经常能够想象到的场景。
他收回视线，看着子月解释道：“我虽然不畏惧死亡，但我敬畏它，如果生与死，不是必然的二分之一的选择时，我不会冒险，用自己的生命豪赌，是对自己非常不复杂的行为。”
“更重要的是，筹码不对等，用生命的风险去换那十张牌，其实并不划算。”
“人应当体面的活着，才能对得起自己的生命，而赌徒的死法，其实是最不体面的。”
“哇呜！”小萝莉子月眼中全是小星星，她双手捧着自己的脸，开口说道：“爷爷听起来很有故事的样子，那爷爷讲讲你女朋友的故事吧”
琴雅有些无奈，楚子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小家伙的思路永远都这么跳脱的吗？
韩书桥也忍不住开怀大笑，“哈哈哈哈，没有女朋友，那子月这么聪明，有听过童养媳吗？”
说着，他捏了捏子月的脸颊，鼓起来像是包子脸一样很是可爱。看的一旁的琴雅很是羡慕，也想上手捏一捏。
他抬起头看着楚子夜和琴雅，“你们应该知道，虽然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这么说吧，她是爷爷小时候的女朋友，一直陪着爷爷，我小时候很喜欢背着她，但是她很害羞，说不想成为我的负担，但是哪有那么甜的负担呢”
韩书桥似乎回想起了很多不错的事情，一双眼睛微眯起来，有些点点泪光。
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有些怀念。
“哇”小萝莉子月突然转过头看向楚子夜，然后立马冲了上去，“哥哥！你长得也很帅哦，我想……”
“不，你不想。”楚子夜有些哭笑不得，立马拒绝道。
“哼！”小萝莉子月顿时气得鼓起了嘴巴，被逮住机会的琴雅捏了几下。
随后，琴雅似乎想起了什么，情绪莫名地低沉下来，轻声说道：“姐姐也有了甜蜜的负担，也想背一辈子呢。”
楚子夜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看着琴雅的面颊，眼神很是温柔，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啊啊啊啊哪里去找个帅气的小哥哥当童养媳呢！好麻烦呀！”小萝莉子月气的满沙发打滚。
楚子夜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小女孩身上他总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
小女孩抬起头看着他，也好奇的歪着脑袋，突然凑上前离着楚子夜很近很近，紧紧盯着他的左眼。
“小哥哥，先前在巫师那里的时候，我看到你的眼睛变成红色了哦！”
听到这句话，韩书桥和琴雅两人都不由一怔，疑惑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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