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帝冰冷说道：“既然如此，为何不灭掉无天？”
菩提祖师摇头：“我说过，无天和如来本一体。”
“无天若死，如来岂能活？”
“这世间的秩序，原本由古天庭建立，然而古天庭覆灭，后来出现了仙庭。”
“天外天作为同古天庭齐名之地，其存在便是为了维持天地正常的秩序轮转。”
韩帝继续问道：“既然如此，年轻如来，他现在是否建立了天外天？”
菩提祖师摇头：“并未，如来需要在他参悟了无天之后，自然会顺利的建立天外天，如今如来口中的天外天，乃是他心中一直坚持的愿想罢了。”
韩帝终于明白“天外天”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罢了。
但他仍然忍不住想要问。
“那我从未来而来，我知道最终如来建立的天外天，一旦我将此事告诉于他，那他是否能够更快的建立天外天？”
菩提祖师深深的看了一眼韩帝。
“韩施主，你要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情？”
“你是从一百万年后而来，也就是说，在你之前的历史，早就已经被固定住了，无论你在这里做什么，都不会改变历史上发生的一切。”
韩帝心中浮现几丝凉寒。
“那我出现在这里的事情？也是存在于历史之中的事情？”
菩提祖师回应道。
“这正是你的特殊之处，我虽然知道你从一百万年后而来，但是除此之外，我不知道任何的东西，我也不知道一百万年之后的世界是如何模样的。”
“你是那人费尽一百万年的努力才得来的心血一世，他自然不希望你在碌碌无为之中浪费了这一切。”
“所以，我便是替他成为了告知你一切的那个人。”
“现在的你，已经承载其更高的责任和宿命，而且这一切，都是你所无法拒绝的宿命。”
“你必须要做到，一旦你失败，那么，一百万年的付出努力，将会全部化为乌有。”
韩帝目光盯着菩提祖师。
“失败了，会怎么样？”
空气之中，几分萧瑟的风迎面拂来。
场上带着几分寂寥和短暂的安静。
“你应该知道的，失败了会怎么样。”
“死？”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结果吗？”
“不是还有轮回？”
“没有轮回了。”
“什么意思？”
“死去的人，不会再进入轮回了。”
“那现在的我是什么？”
“从你自一百万年后抵达现在，便是不再有轮回了，你可是从轮回殿而来？”
“是。”
菩提祖师微微一叹。
他扬起拂尘，周遭的世界突然转变，两人凭空出现在另一处地方。
韩帝抬头望去，赫然发现眼前的轮回殿竟然破败不堪了。
原本上面还有着牌匾的“轮回殿”的字样，此刻已经残破衰败不堪，整个大殿之中早已没有韩帝来时的那样威严壮阔。
虽然空无一人，但是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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