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云老爷子留了池映秋吃晚饭,一家子都有些坐不住。
大伯母那张尖酸刻薄脸一垮,说道:“一个小私生子,有什么好稀罕?老爷子是老糊涂了不成?”
云伯乾皱眉道:“你别这么说爸,有点儿媳样子吗?”
大伯母切了一声,说道:“难道我说不是事实吗?放着我们云松和云柏不管,去管那么个来历不明。你说,上次那个小杂碎打了我们云松好几下。我去和他说了,他一点表示都没有。平常还说疼我们云松,我看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
云伯乾说道:“我们云松可是长孙,怎么就是说说罢了?你别瞎说嘴,万一让爸听去了,又该不高兴了。”
大伯母气道:“长孙长孙,你整天长孙。这个长孙有个什么屁用?股权也不给,红利也不分,就一个长孙名头,要来干什么?”
云伯乾也生气了,说道:“老爷子可还硬朗着呢,你怎么知道以后不给红利?他手里攥着四十个股权,不给长孙,难道给野种?”
这时在一旁玩电子游戏机云松突然哭道:“奶奶,它怎么卡住了?你快来帮我啊!”
大伯母恨铁不成钢打掉了他电子游戏机,说道:“除了打电动你还会干什么?学学人家,都舔到你太爷爷脚底下了!”
云松哇一声哭了出来,开始在地上打滚。
云伯乾一跺脚,说道:“你拿个孩子撒什么气?”
这时有佣人进来说道:“太太,二房那个小私生子出来了。”
女人一听,立即扒着落地窗往外看。
只见云丛霁他们仨拐弯回了自己院子,池谨轩手里还拿了个檀木盒子。
那檀木盒子大伯母见过,是老爷子书房里经常摆着。
她思忖着,说道:“你爸不会是把你妈遗物给了那小野种了吧?”
云伯乾骂道:“你妈!以后不会说话就别说!还有,别老盯着别人!把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守好就行了!”
大伯母把窗帘一拉,说道:“好心当成驴肝肺,当心你们家家产让那个小野种给夺走了!”
说完拉着云松,头也不回上楼了。
池映秋和池谨轩回到了房间,把那个小檀木盒子打开来一看,竟是个十分古朴精美玉雕镇纸。
镇纸上雕兰花栩栩如生,十分漂亮。
难怪老爷子对会背诗能识字秋秋刮目相看,原来是那位过世奶奶影响。
奶奶出身书香门第,这镇纸想必也是大有来头。
池谨轩将镇纸收进了抽屉里,说道:“你这位太爷爷,倒是个不错人。”
池映秋心道,那可是我使劲浑身解数争取来啊啊啊!
不过他也算是知道了,原来要征服这位严肃太爷爷,只需要多背点诗就好了啊!
看来以后在这个家里,他又多了一个依仗。
池映秋洗了澡,挂在池谨轩脖子上又甜甜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时候,便听云仲坤在餐桌上说道:“我给这孩子安排了一个家庭幼师,以后就跟着那老师学吧!”
池谨轩刚要开口,便听云丛霁说道:“爸,小秋情况比较特殊。请老师事,还是我来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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