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觉得滑稽，自己脑补了一下司淮安当时的表情，又笑了两声：“他还挺得起我。”
司淮安在他脖子上捏了一下，说：“我今天下午有个活动。”
“正好我今晚也有个饭局，要跟《暗涌》的导演、制片人一起吃顿饭。”顾予说。
司淮安转头了他一眼说：“今晚结束后我找你。”
“嗯。”顾予点头。
饭局八点开始，定在了月色酒店。
路程有点远，开车需要半个小时，要提前出。
顾予坐在车上，打开手机玩着单机游戏。
沈荼坐在他身旁吐槽：“沈之初的粉丝怎么一个个戾气这么重，跟疯狗一样。”
虽然热搜被撤了，但是他的粉丝还是不死心，挑话题，搞没有意义的投票，还天天给顾予私信，骂得很难听。
微博的账号基本都是工作室在管的，沈荼点开私信的时候差点气得半死，她随手投诉了几个，又删除了几条恶评，自我安慰道：“算了，没必要跟这些人计较，我觉得就沈之初那样的用不了多久就糊了。”
顾予转头了她一眼，“怎么说？”
“怎么说？全凭我的第六感。”沈荼说，“我做这行这么久，眼光很毒辣的，我就觉得你能红，红到紫那种。”
顾予笑：“对我加滤镜了？”
“原相机，没滤镜。”沈荼放下手机，换了个话题：“对了，这次跟你搭档的是范雯。”
“嗯，我听说了。”顾予说。
“你们两个前两天刚合作过。”沈荼抓了抓头，“过两天应该还要一起拍电视剧宣传海报。”
车很快停在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两人一起去了定好的包厢。
这时时间还早，房间里没几个人，范雯已经提前到了，她抬头冲顾予打了个招呼。
顾予也冲她点了点头，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没多久，人就陆陆续续来了。
沈荼人精似的，见有人进门就热情地打招呼，她人脉广，正好也提醒了顾予。
沈荼：“柳导来了。”
“嗯，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
进来的男人笑笑，他跟两人握了握手然后在位置上坐下：“人也差不多到齐了，那先一起喝一杯吧，活动活动气氛。”
一桌人端起茶杯酒杯碰着。
“时间过得很快啊，《暗涌》马上就要开拍了，以后一起合作的时间还很长。”柳导说，“来，动筷子吃。”
他边吃边道：“都过本子了吧。”
一圈人附和。
“过了。”
“这部剧因为题材问题，拍摄期间免不了辛苦，动作戏多，环境也艰苦。”柳导语气随意地说，“我得提前给你们打个预防针，都做好心理准备啊。”
“本子的时候就做好心理准备了。”范雯说。
柳导把杯里的酒喝了：“那就好，到时候可别埋怨我。”
“导演真幽默。”
一桌人说说笑笑，气氛慢慢也活动了起来。
顾予没喝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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