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外人看不出来，他们却能直白看到对方在气质上的变化。
路泽皱起眉，双手背在身后，似乎是在思考到底该不该用武力值来让系统强行开口。
路灵泽沉默片刻，妥协了，“好吧，既然是灵恩的意思，那我尊重她，我不问了。”
秦川点点头，“没错，而且就算你们问出来了，灵恩知道以后肯定也会生气，女孩子生气起来，绝对是地狱级别的，而且啊，我们家系统信奉诚信是金原则的，根本不会透露别人的秘密。”
“这件事谢谢你们了，日后如果有...”
“哎哎哎，别日后如果有难了，以后有机会请我吃顿饭好了。”秦川摆摆手，“那我们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一家。”
系统感动于自家宿主终于会说这种客套话了，结果秦川刚飞上半空，就神秘兮兮地小声问道：“哎伙计，你偷偷告诉我，灵恩潜意识有什么？”
系统沉默片刻，“秦川，亏我刚才还觉得你成长了。”
“不是，关心自己看着长大的小辈，我有错吗？”
“哼，反正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系统严格执行着自己的工作，不过很快它便问道：“对了秦川，我一直想问你来着，你有想过回去吗？”
“啊？”
“回去，回到自己的世界里，我现在能量快充满了，应该可以打开时空通道把咱们送回去的。”
秦川停下飞剑，沉默了片刻后笑道：“这也太突然了吧。”
“突然是突然，但你以前来到这个世界和我绑定，不就是为了回去复仇吗？”
“......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无数个轮回早就让他忘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当年他遭人陷害，执行任务时飞机失事，来到这个世界后绑定了系统，系统答应他，完成任务就能够回去复仇。
秦川想，他不是个善良的人，别人杀他，他自然是该讨回去的。
但......如今他已经习惯了在这里的生活，他愿意再回去吗？
“系统，你说我回去以后还能再回来吗？”
“当然不行啊。”系统道：“回去以后我的能量就用光了，我也该回到我的世界去......不过你要是不想回去也行啊，我可以一直陪着你留在这里。”
“嗯，我再想想吧。”秦川返回到八方谷中，因为突然提到的返回，他的心情也有些复杂起来，一路没有和别人打招呼，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府邸。
这和平时总是热情待人的秦川长老可不一样，八方谷内一传十，十传百，最后整出了一个秦川长老跟人表白没成功，黯然神伤的流言出来。
邵清远作为秦川最好的朋友，虽然两个人表面上斗嘴不和，但实际关系却好得很，他听了这些流言，索性直接去找了秦川。
彼时后者正躺在躺椅上走神发呆，邵清远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半死不活的样子，“秦川，你......不会真的跟人表白没成功吧？”
秦川半死不活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吭声。
邵清远心里更确定了，一边想着不会吧不会吧，哪个女修能拒绝一个渡劫境修者的表白，一边又觉得秦川可怜又好笑，最后表情一时竟没控制住，嘴角抖了抖，想笑但又强撑着，以至于嘴唇都有点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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