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好像一根扎进心底的刺,扎得太深,就算拔了出来,仍然会让他觉得刺痛。
直到那天晚上他喝醉了,梦到了小时候的沈念儿,从梦中惊醒的那一刻,他开始问自己,最近这情绪的反复无常究竟是怎么了?
他找不到答案。
不过他却想
起醉倒之前,小六说过的一句话,他对沈念儿的这一点恋恋不舍,就像是自家养了多年的小香猪,却眼睁睁地看着猪被别人拐走了,不爽!
对,就是这种感觉。
不爽!
南宫景一向我行我素,他一旦想明白了,就放任自己的脚,来到了沈念儿每日必会出现的清茗轩。
他要亲眼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来勾他养大了的猪。
宫凌?
南宫景正眼都没瞧过,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子,那些人眼睛都瞎了!
沈念儿怎么会生出这么大的儿子!
还是个野种!
那时候的沈念儿还顶着他南宫景未婚妻的名头,她眼里心里只有他南宫景一个人,怎么会看上别的野男人,还和别人有了孩子!
荒谬之极!
南宫景对这个传言不屑一顾,却也没想过要去澄清,反正被黑的是沈念儿,又不是他南宫景。
他只是有些奇怪。
据小六子说,这小子和他父亲都是沈念儿在大街上捡回来的乞丐。
呵!沈念儿什么时候这么好心,还会施舍乞丐了?
从小一起长大,南宫景对沈念儿心里想什么,了若指掌。
她沈念儿就是一个不折不扣满肚子草的草包!
玩的还是那一套欲擒故纵的把戏。
什么退婚,什么私生子,什么野男人,闹得沸沸扬扬,还不都是为了吸引他南宫景的注意?
她瞒得了旁人,却瞒不过他南宫景的眼睛。
南宫景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下去,眯起眼睛斜向对面的沈念儿。
哼,故意出现在本王最喜欢的茶楼,故意对本王视而不见,费劲心思,不就是想引得本王前来吗?
本王已经来了,为何还不知道收敛,为何要对着你面前那个男人笑?
还笑得那样明艳照人?
沈念儿,你很好,你等着!
莫名的怒气涌上来,南宫景重重一顿茶杯。
冷气四溢。
别说守在门口的小六子打了个哆嗦,就连专注看着宫凌诊脉的沈念儿都觉得手臂上的寒毛竖了起来。
她搓了搓胳膊,提笔记下宫凌开出来的药方,交给求医的那名书生,并对他温和地笑了笑。
书生看上去很年轻,只有十七八岁,生得唇红齿白,就是太害羞了。
他是为自
己的母亲来求药的,把母亲的病情说得很详细,却不敢抬头看坐在对面的沈念儿一眼。
越是这样,沈念儿就越觉得有意思,故意盯着他眼都不眨地瞧。
只羞得那书生耳根子都红了,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沈念儿笑着将药方递给他,那书生红着脸去接,低声道谢,终于鼓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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