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便对陛下做出那副谦恭的模样,想来,是想让陛下助他踏上东溟的皇位。”
相处了一段时日,顾蕴笙也晓得南雪白不会因为几句话生气,是以也在她面前大胆的说出猜测。
南雪白笑开,“顾将军果然聪明,那顾将军觉着,我该如何做?”除却在朝堂上,如非必要南雪白不喜欢用朕这个称呼的,她觉着别扭。
“多个盟友,总比少一个强。不过,这盟友也要看看,是否值得陛下出手相助。”
毕竟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
万俟翰大发光火,将身边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这个该死的苍冥,竟是将本殿耍了。看来,他此次前来大夏也是有备而来。我们要多加小心了。”
眯了眸子,将怀中美人揽的更紧,倾国之姿的美人眉眼划过一抹深思,随后若无其事的冲着万俟翰盈盈一笑,“殿下不必忧心,那新皇也不过是个女流之辈,凡事女子,都逃不过一个情字。她对万俟倾并不简单,否则昨晚不会说择日重审,而非择日处斩,她对万俟倾的包庇之心,显而易见。”
万俟翰想起今日新皇帝对万俟一事的态度,包庇之心的确是显而易见。门外响起敲门声,“殿下,大夏桃妃娘娘来见您,道是来给陛下送有用的消息。”
一男一女两人面面相觑,万俟翰有些狐疑,还是应下去见。
大殿内喜桃一身红色宫装,端的是高贵雍容。
万俟翰眉眼邪魅,视线游弋在喜桃那张闭月羞花的脸上,“哟,桃妃娘娘亲自来此,有何贵干?”
喜桃也不计较万俟翰的不敬,只是稍稍拧了眉抬手摒去所有下人,适才开口,“本宫晓得二皇子来此风.尘仆仆,为表我大夏好客的风土人情,特意送给二皇子一份大礼。”
“哦?什么大礼?”万俟翰慵懒的坐在榻上,更显不敬的眼神掠过喜桃的身子。
“万俟总管,是破了当朝新皇身子之人,这个大礼,二皇子可欢喜?”
“什么?!”万俟翰突然坐直身子,不太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东西。
朝堂之上众臣谈起了万俟一事,南雪白却是含糊应着,只道是现下没有确凿证据表明是万俟亲手取出夏贵妃的心脏。于是又成了两派官员争执,南雪白不厌其烦转移了话题。
“文慧皇后的心脏,尚在大漠二皇子那里,现下当务之急,应是取回文慧皇后的心脏。”
唐华应声附和,“陛下所言甚是,臣赞同先取回文慧皇后心脏,万俟一事在做定夺。”
时值正午,大夏都城的子民却是炸了锅,百官众臣这方刚出了城门,就被众人围堵。原因无他,便是为了南雪白之身是被万俟破的,此传言是为真假?
大臣们哪里晓得?不过无风不起浪,他们在思虑这是谁要害万俟和南雪白的时候,也在内心好奇。
顾蕴笙没能回将军府,唐华等人又聚在御书房,南雪白疲惫的揉着太阳穴,怎么就那么多事儿呢?“可查到是谁传出的这些话?”
月深拧了眉头,不及说话陈喜却是匆匆来报,“陛下,东溟二皇子求见。”
“他来做什么?”
“陛下,臣查到消息是从宫里散出去的,很有可能,和二皇子有关系。”顾蕴笙如此说道。
南雪白眉头拧的更紧,对着陈喜说道,“宣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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