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十之八、九。
夏奕将手里的发钗扔在一边,拈了棋子在手,率先在棋盘上角落下。
“若没记错,溪亭已满廿五了。”夏奕不话家常,他说任何话都是有其用意的。
楚渊笑道:“劳王爷还记着,楚渊徒添岁月,一事无成,若非追随王爷,只怕至今还幽居在锦城郊外,做个等死的废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识得夏奕那年病的厉害,险些活不了,父亲四处寻访名医,甚至在城内外悬榜,只要能救得他性命,愿付半幅身家。不少江湖骗子都来凑热闹,那年真是难捱,他病的起不来床,父亲既忧心他的病,又要应付外头慕名而来的那些歹人。
夏奕写信来,说偶遇一名医许能瞧他的病症。当时父亲是有些犹豫的,圣上厌恶淮阳王,不等他成人就远远把他赶出来就藩,家里若与他过从太密,圣上怕是要迁怒。
楚渊瞧了夏奕的信,寥寥数语用词简便,却字里行间透着诚恳。
他在脑海里描绘着夏奕的模样,听说生得与常人有异,不知是个什么怪异样子。
真实见到夏奕本人的时候,楚渊才发觉自己大错特错。
身体里那一半外族血统没毁掉他容貌,反倒令他比寻常人模样更出色。
他引荐的医者也确实有本事,楚渊靠那医者的药续命至今,偷得多活下来的数年。
淮阳王不会单纯为了做好事才主动来帮他,言谈间,他渐渐了解了淮阳王的志向,并受他鼓舞,也想在这改天换地轰轰烈烈的大业中留下一个姓名。
从前的楚渊血是冷的,沉静得不像个活生生的人。遇到夏奕后的楚渊才算真正的在活着,他终于找到自己这一生要追求的理想。
他们是对很合拍的宾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渊落子,将夏奕的棋局冲溃,局势倒转,夏奕的棋渐渐败退。
“今日席上,楚相与我抱怨,说溪亭是楚家长子嫡孙,为了本王的事,耽搁到今日还未有一儿半女。我听楚相的意思,是急着抱孙。”
楚渊惭愧地笑笑:“叫王爷见笑了,我父亲这人就是这样,喝了几杯酒就要催我的婚事,王爷您别怪罪。”
他这样灵秀的人,父亲很希望他能留个后。也希望他如常人一般成婚生子,圆满余生。
夏奕挑挑眉,见棋盘上大势已去,他丢开手里的黑色棋子,意有所指地道:“溪亭从没想过娶妻生子?连意中人也无?”
他心中明知答案,却非要问个究竟。楚渊顿了顿,将心头跳跃着的那个名字压下,涩着喉咙道:“没有。”
他缓慢的将吃掉的黑子放回自己的棋筒,“楚渊这副身体,何苦连累人家姑娘?今生楚渊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助王爷登基为帝。”
夏奕这局棋输了,虽然棋局并
未完,两人都是走一步看十步的人,颓势已现。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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