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帆真的被她惊到了。
如果说他和林梦楠的事情被查到还情有可原，那他昨晚和孟鹤州在荒山野岭的车震，她都能这么快知道，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她是趴在后备箱偷听吗？
一瞬间，夜帆就猜测到了她的身份。
消息能如此灵通的，除了那个职业之外，几乎没有可能了。
夜帆故作自来熟地在陈佩灵面前坐下，以掩饰他内心的惊骇。
“陈总的背景太深，我怕上去了一辈子都下不来啊。”
陈佩灵眯着眼睛笑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林梦楠的背景不够深吗？孟鹤州的背景不够深吗？你这才几天啊，就全部收入囊中了！”
“这东海市的地界上，除了你夜大少，也没人能有这份能耐了。”
夜帆说道：“陈总，我今天来，不是来跟你打哑谜的。”
“李东来指使江支树给我挖了个坑，而且这个坑我非跳不可。”
“天使之眼的三巨头，只有你一直不表态。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探一探你的态度。”
陈佩灵不急于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说道：“李家早已有心想搭上那条线，只可惜苦求不得。你若是做成了，反倒是正好圆了他们的梦想。”
“这样很好啊，他们搭上新车，我坐上经理岗位，各取所需，生意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夜帆，你果然是狡猾如狐，我想从你嘴里套点东西出来，真是太难了。”
陈佩灵家里的案头上，关于夜帆的资料起码有一尺厚。
准确地说，他是个天使与魔鬼并存的人。
对待仇敌，他可以毫不手软，把人家往死里玩弄。
对待弱者，他又乐善好施，劫富济贫散尽千金。
而最可怕的当属他的心思和手段，只要他想隐藏，没人能猜到他下一步会出什么招，会做什么事。
夜帆站起来，把脸凑到陈佩灵的头发丝上，嗅着她的香味。
“既然用手套不出来，那你可以用你的嘴和身体试试，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陈佩灵缓缓后仰，离开夜帆的气息范围。
“夜大少，你如果遇到什么危险，记得打到我电话，我保证全天二十四小时都为你在线。”
“不过你要记住，我每救你一次，你要给我的东西就要翻倍。”
经过这次虚虚实实的谈话，两人对彼此的了解都深了许多。
根据曾绍强得到的消息，陈佩灵的履历太简单了。
名牌大学经济学专业毕业，海外留学，归国后先后在三家国企深造，直到天使之眼易主之后，她才突然空降，担任首席运营官一职。
这一切看似再正常不过的履历，夜帆却看出了一点点不同。
她在天使之眼说白了就是个运营总监，是在林梦楠这个行政总裁的管理之下的。
这与她之前牛逼的履历严重不符。
但是据夜帆了解到的情况，不管是林梦楠还是孟鹤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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