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忘了吧？”
“不是人家不想签约，而是人家压根不敢跟你签约。你以为现在还是大清王朝吗？卖女儿求富贵的事情，但凡有点良知的父亲都做不出来。”
“你还不肯认罪吗？你还要等我把证据一件件拿出来吗？”
佟雷雷的一声声厉喝，一次次冲击着白书仁的心理的防线。
终于，他崩溃了。
“董事长，我招了，求你别再让他说了。”
何川板着脸朝夜帆和佟雷雷示意一下，佟雷雷立即停止对白书仁的心理攻击。
“你先给我在一边呆着，等我听完所有证据再收拾你。”
白书仁走到方祥身边，低着头默不作声。
佟雷雷放过了白书仁，但却没打算就此放过孟亭非。
“孟组长，你打算负隅顽抗呢，还是打算不打自招呢？”
他看向何川说道：“董事长，我希望向你争取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我希望孟组长能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何川点点头，说道：“我同意你的这个请求。”
“孟组长，佟总已经为你争取了宽大处理的机会，你难道还不懂得珍惜吗？”
刘永宁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希望他能坚持住。
因为，孟亭非一旦招供，就极有可能将自己牵扯进去。
但是，孟亭非只是跟他的眼神稍一接触就躲开了。
“董事长，我说，我说。”
“去年光明科技被评为科技企业新秀的时候，公司就把它作为重要的目标客户之一。那时候刘总派我去跟李概富老板接触，希望能拿下对他们的AI智能录音笔项目。”
“本来我已经跟他李老板谈好意向合作，但刘总的突然插手，让这个项目黄了。”
“从此之后，不论我怎么去接触李老板他都避而不见。甚至发展到后来，他拒绝接见所有松果智能的销售顾问。”
“董事长，跟光明科技的这笔生意我真的是无辜的啊，我既没有逼迫李老板，也没有要挟他给回扣。”
“我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李总对他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才导致这笔生意黄了。”
佟雷雷问道：“当初你们谈的合约是多少钱？”
“一个亿！”
孟亭非说出的数字，让所有人心头一跳。
他的眼神看向刘永宁，很决绝，铁了心要将所有事情抖搂出来。
而刘永宁看到他的眼神之后，心跳再一次加速了。
“孟亭非，你给我闭嘴！”
“你在胡说，一定是夜帆和佟雷雷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才编造这些谎言污蔑我的！”
“你给我闭嘴！”何川一声爆喝，刘永宁立即收声，大气都不敢喘。
“孟组长你继续说，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
孟亭非深吸一口气：“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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