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
但是到牌桌上后，我发现我好像没有那么分得清楚…
我小时候跟爷爷在村里打过牌的。
村里头没什么娱乐就是打牌，所以，我也算是在牌桌上长大，什么牌都玩过，甚至于我为何学了会计，也是因为我的记性特别好。
什么东西过一眼，只要我想，我就能记住。
也因此，牌桌上，什么牌过去，我都能扫一眼知道，但龙灼好像不会。
又或者说他忘了——
“哟，龙十爷爷，你又放炮了啊，你以前可不这样啊，你以前可是传闻中的赌神，四海八方的没有人敢跟你赌！”
白世相连赢了两回后，我看到赵无极的脸色黑了黑，“打个牌你哪儿那么多屁话。搓麻去！”
然后让他洗牌。
我坐着，冷眼扫了这么一圈两圈的，心里头其实已经有了点数。
赵无极会打，但是手真的臭；
龙灼是真不会打…
白世相呢是真的会又能算，不过还差了点火候。
这么两圈完毕，我也算是对大家都有了眉目，第三圈打之前，我清了清嗓子说：“金三银七，你不要丢三，还有开始几圈，除嵌张、边张外，两头张最好不吃，先上别的张，等上家再拿到这种牌时他还会打…”
我说的都是龙灼上两局的毛病，我觉得他是有点印象的出牌还算有印象，只是我话没说完，就听到了赵无极的声音：“过分了啊，你怎么还现场教呢！”
一句话，像是点燃了回忆的火炉，让我忽然就记起来当初龙灼也是现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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