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太紧张了,放点音乐压压惊。”
“压惊?你他妈差点吓死我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哎,他出来了!”大嘴脸色陡地一变。
我以为阿德出大门了,吓得头皮紧绷,扭头一看,原来是阿德从小道中走了出来。他并没朝大门口走来,甚至连看都没看这边一眼,便径直走进值班室,关上了门,不一会,屋内的灯灭了。
“他睡了。”大嘴自言自语,又像在问我。
“不知道,也许吧。”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汗毛居然还立着,我双手交叉,在手臂上使劲撸蹭了几下,汗毛像打了定型水,才被撸下又腾地一下竖起。
大嘴重重地往椅背上一靠,舒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包烟,抽出一支点上,又顺手把烟和火机丢到了我面前。
我坐正身子,也点起了烟,车里顿时烟雾缭绕,我打开窗,想透透气,不知从哪儿传来一声凄厉的鸟叫,吓得我又赶紧把车窗关上。算了,不开了,熏死也比吓死好。
“哎,阿德刚才是在那里埋项链吧?”大嘴看着我问。
“嗯,肯定是。”
“难道是那项链真的成阴器了?”大嘴想的和我一样。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明天来看看就知道了。”
大嘴咂咂嘴说:“肯定是项链成阴器了,有灵气了,发现自己缺了点啥,掐指一算,哦,原来是缺了个十字架,接着它又算出十字架在你那儿,于是指使阿德跑到你那儿去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我看看他没说话,大嘴推推我:“喂!”
我吸了口烟,说:“我觉得吧,你说的这不是阴器,是神棍,还他妈掐指一算,成精了还。”
大嘴赶紧说:“可不是成精了嘛。”
“哎。”我甩甩手,不知说什么好。
大嘴扔掉烟头,凑到车窗前朝殡仪馆里看了一会,说:“没动静了,阿德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说:“要不你过去看看?”
“靠!”大嘴猛地缩回身体,说,“你怎么不去?”
“我怕。”
“我更怕!”
“算了,回去吧。”
“不再看会儿?”
“看个屁,半夜三更戳在这鬼地方,看鬼啊,走了走了,今晚上我上你那儿睡……糟糕,我房间门还开着呢,快快。”
到了我住处楼下,我一人不敢上楼,拖着大嘴一起来到屋子里。还好,没贼光顾。我换好衣服,正要和大嘴出门,在关门的刹那间,我看见阿德拉开的抽屉没有关上。
“等一下。”我对大嘴说道,走过去把抽屉推了回去。在车上,我随意揉了揉鼻子,猛地又闻到了那股腐臭的血腥味,很淡很淡,但我笃定,这就是阿德身上的那股味道。难道他又来了?我直起身体瞪大了眼睛,紧张地东张西望。
“怎么了?”大嘴问我。
“我闻到股怪味。”我仍在到处看,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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