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迟回了饭馆。
而此时饭馆里,结束进食的食客们基本都
离开了,只剩下那个最早来,却一碗粥吃到现在都还没吃完的食客。
以及地面多出来的几摊血迹。
殷迟踏进饭馆之后,动作一直慢吞吞的食客中的钉子户终于吃完最后一口粥,斗篷下藏在阴影中的眼睛似乎朝殷迟看了看,而后才起身离开。
把最后一个食客送走,死寂的大厅里终于有了些活人的气息。
皮真从柜子后面蹿出来,看着殷迟大大松了一口气,顺便不忘奉上自己给大佬抢来装好盘的馒头“大佬你终于回来了。”
没有大佬可以当靠山的时间里,他都快崩溃了,天知道他只是一个才刚刚出新手村的菜鸡啊
殷迟随手拿了一个馒头,慢条斯理开始吃,吞咽下去后才问道“发生了什么”
皮真回想了一下刚刚的一切,打了个哆嗦,然后仔仔细细把殷迟走后发生的事讲给他听。
殷迟离开后不就不,皮真蛋炒饭就做好了,战战兢兢端给食客,食客也像上回一样顺利吃了,没出其他幺蛾子。
而曲折在他把蛋炒饭端上去后,终于从饭馆地窖里抓到了一只耗子,顺利完成提交白灼菜心的任务。
坐在旁边闲闲旁听的曲折补充道“她和昨天一样,对我怀有恶意,但恶意不强,因而可以被老鼠糊弄过去。”
“对,那个食客拿了老鼠后就没再做其他的。”皮真点头赞同,然后继续讲了下去。
殷迟三人完成任务,张秀秀又出于某种原因根本没出现,需要提交菜的人只剩下了马路文母子和卞水玉。
而被推出来的那个人是马大婶。
或者也不算推出来,皮真颇有些一言难尽地说“马路文让她先上菜的时候,她一点也不寒心,还跟马路文说卞小姐的坏话,觉得卞小姐要害她儿子,天底下难道真有这么溺爱儿子还看不得儿子跟其他人关系亲近的妈”
曲折意味不明道“你怎么知道她说的是错的”
别管马大婶是不是对长得漂亮的女性有恶意,在卞水玉
这件事上,她意外地敏锐。
或许这也是生活赋予蠢货的一些经验曲折漫不经心地想。
“怎么可能”在曲折面前一向怂兮兮的皮真鼓起勇气反驳,“卞小姐先前还提醒我上菜的时候不要弄错了食客,怎么可能有什么坏心”
曲折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诚恳地建议“你如果能活着出去,以后少出门吧。”
皮真迷惑“为什么”
“太蠢,容易被骗。”
皮真“”
小青年并不服气,然而看着大佬,小青年不敢反驳,只能可怜巴巴地看向殷迟“殷哥”
很明显,他希望他慧眼如炬的殷哥能纠正曲哥的错误观点。
殷迟在他的期盼中开口“他这次没有逗你。”
皮真迷茫地问“什么意思”
殷迟“意思就是他的话有道理,你可以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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