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颇为委屈，“小舒，我从来就没有满过。所以你要补偿我，不许再想别的事情了，你只能想着我。”

　　深更半夜，凡人都睡着了。灼华出现在塔罗馆里，“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齐刘海奔过去，“姥姥，你怎么才来！”她指着边上的娃娃，“按照你的吩咐，现在已经有很多厉鬼了。不过，姥姥，你确定这样做，那人真的会下来吗？”

　　灼华脱了大衣，她凝视着那排娃娃，目光越更绵长悠远，像是在望着别处一样。灼华转过身，“他不是慈悲为怀吗？这场情事，总不能只我一个人释怀不了，他欲成佛，我偏偏不能让他如愿。”

　　她捏紧了手，“我已经活了这么多年了，我决不甘心。”

　　两个人一同上了阁楼，齐刘海透过那一方小小的天窗看到了天上的星星，灼华也望过去。她最是讨厌星星，因为许多许多年以前有个男人跟她讲了这么一句话，叫她一直铭记于心。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这句话断送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可能，从那以后她最恨星星了。她一挥手，地上的一块黑布直接飞起来挡在了天窗上头，灼华的情绪久久不能平息，“佛陀又如何，佛道又如何，他欠我的，总要给个说法！你一日不出现，我便犯下一桩杀孽，我就不信你永远都不来见我。”

　　青黛在姜照和身边守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还是舒婳过去发现的。她扶起青黛，“你何必这样呢？他现在还醒不来，你把你自己身体搞垮了，回头等他醒来了又要自责。”

　　“我怕他醒了见不到我，心理会着急。”青黛一个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此时眼里都是红血丝。她摇摇头，“是我连累他的。”

　　舒婳强行把她带出来送回房里，先让青黛去洗个澡，她自己则是下楼准备吃的。她在厨艺上并无任何造诣，也幸好还有黎恒在，他早早准备了早餐。舒婳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出得厅堂，进得厨房，值得表扬！”

　　等她端着托盘上去的时候，青黛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了。舒婳把盘子放下来，“你吃点东西吧！”

　　青黛无力的点点头，勉强喝了半碗粥，她心里还是挂念姜照和，还想着要去陪他。舒婳也不阻拦她，“那你总得把你这两天发生了什么同我讲一讲吧！”

　　得知是白泽带走了她，舒婳皱起眉头，“他居然这么好心，还没杀你。”

　　“但是我现在法力尽失，什么都做不了了，我怀疑他给我的药做了手脚。”不过青黛现在对白泽做了什么倒是没什么想法，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姜照和的情况。

　　“他为什么迟迟不醒，大人，我很担心。”青黛眼眶微微湿润，“从前我只当他是个孩子，他比我实在小太多了，他是凡人，我总觉得他过于年轻，不够懂事。可是那日他分明拼了命的也要护着我。他说他欢喜我，原先我只当是一句玩笑，原来他也不是胡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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