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了些。吃饭吃饭!”
黄建章嘴角微微弯弯。但是这是典型的皮笑。
但是……这并不妨碍秦端的胃口。黄建章看着秦端那么好的胃口,不由得心里有点方。这人要在县衙住多久?他那点俸禄够不够招待他?
突然觉得头晕。
到晚上的时候,秦端去听了墙角。因为周子远说今天晚上来找黄建章。
他心里想着,万一要是听到分赃之类的事情,那就好了。
县衙里的守卫并不森严,只能说是稀烂!对付一般的小毛贼还差不多,真要有高手进来,那完全不可能发现得了。
比如那周子远上门找黄建章,就是偷偷进来的。
别问秦端为什么知道的。他就在床底下趴着了,看到周子远翻的窗。这要是光明正大进来,能翻窗?
秦端他是趁着没人守卫,而且黄建章去浴室洗澡的时候给钻床底下了。毕竟衣柜不保险。他收敛着全身的气息,一点都不会叫人发觉。
黄建章穿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衣,披着一件微厚的鹿皮绒袍在外边儿。坐在书桌边儿看着书。没过多久周子远就翻窗进来。蜡烛的火苗微微晃了晃。
黄建章微微侧了脖子看他。
周子远从窗子进来,走到黄建章身边。笑着说道:“在看什么?”
黄建章把书合上,露出封面给他看。是一本山水游记。
周子远往桌子边一靠,有些轻佻的用扇子挑起黄建章的下巴,“怎么?不愿意跟我说话?”
黄建章冷着脸。“我自认跟你无话可说。”
周子远提着黄建章的衣领,就把人拉到自己面前,轻薄了他一下红唇。
“我却总有千言万语数不尽的话想和你说说,说到地老天荒去。”
黄建章依然冷脸。眼神都是冷漠的。
周子远最看不得他这个眼神和表情。话也不说了。直接进入了正题。
秦端:“……”
秦端好生后悔。
秦端又羞赧又惭愧。真的是羞愧万分!
早知道他两今天要搞事,他就不来了。也是他傻。和睿和在一起这么久了,两个人成婚之前一直恪守着规矩。顶多就是亲一亲嘴。还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和他们一样了。
这周子远和黄建章又不是夫妻……竟然也做那种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秦端窝在床底下,听了半夜的床架吱吱呀呀。心里一直念叨对不住对不住,他真的不是有心要听的,实在是……实在是现在骑虎难下啊。
说实话,最后他都想睡了。但是这个时候一双脚落在地上。
周子远穿好了鞋子,说道:“建章,你真是无情。用完就让我滚。”
黄建章揽着被子,眼睛通红,水光盈盈。“一月一次,下个月月底之前,我不想见你!”
周子远挥了挥自己的泥金扇子,“你和我之间,就非要这么生分吗?”
黄建章看着他,垂眸、泪落一滴,顺着脸颊滑下。他重新睁开眼睛,眼睛里全都是恨怨,“我和你从始至终都无半点情分!一直以来都是你强人所难!你难道不知道吗?”
周子远不想说话了。黄建章对他至始至终都这样的冷漠。只有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才能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展露生动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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