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漂亮国什么操行，赵子川忒清楚。
那是一个讲民主的国度，面对被超越的威胁时，还会以举国之力针对。
“张自强，死了么？”
啊？
面对赵子川这突然一问，领导有些慌。
他目光拘谨，低声警告道，“赵子川，人，可不能去咬狗。”
赵子川听懂话外音，白眼一扫，“我傻？凰朝大好前途不要？”
“我只是，想让张自强去漂亮国做些事。”
这话，赵子川说的意味深长。
领导也是听了心颤，在宾利十分出色的空调系统下，他竟感到口干舌燥，“你要干什么？”
赵子川没隐瞒，把车停在了路边。
“次贷危机。”
要与‘自封神权’的对手同台竞技，赵子川强大自己的同时，也要想尽方法，让对手失去经济支撑，至少也断其一臂。
次贷危机是个机会。
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稍微一琢磨，“管仲购鹿的故事，您一定听过吧？”
领导目光微亮，侧了身，“知道。”
管仲购鹿，经济战的祖宗。
简单说，就是高价向敌国购买活鹿，让敌国陷入‘抓鹿’‘炒鹿’‘变现’的境况，引导敌国百姓，错过农时。
由此，己方可趁对手粮草空虚，歼其国，灭其根。
赵子川心中祈愿，与之相似，他说道，“凰朝理财有70%的年利率。”
“如果月结乃至周结，这个利润率会让人着迷。”
“我再，发展一下小额贷款。”
“不劳而获的错觉，躺平的乐趣，会让人陷入安逸、贪婪之中。”
领导嗅到了其中诡诈，心都在颤……他一省领导，怎么可能不知道信用体系崩塌的恶果！
而漂亮国，恰恰是信用卡高频使用国。
此举，是恶魔馈赠！
领导却当作听不懂，开门下车，他头也不回道，“过会儿，会有人请你去警局协助调查，佳吉的国际影响力还是要顾虑一下。”
“谢了。”
“别谢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关门之前，领导留下了一句撇清关系的话。
从哪个角度，领导都不该纵容这种事。
但，领导动心了。
监狱。
张自强处于‘在哪儿审判’的纠纷之中，暂时囚禁。
很难想象，这样的世纪悍匪竟双眸紧闭，掐着一串佛珠，念念有词。
“信佛？”
这声音，是他？
张自强暗咬牙齿，睁开眼，却是一副脱俗的口吻，“赵先生，别来无恙。”
“行了。”赵子川抬手打断。
“装出花来，你也是张自强。”
他从狱警手里接了包袱，这一包，是提前跟有关部门申请的谈判筹码。
示意狱警开门，赵子川走了进去。
“我的话，想清了么？”
张自强想一位演看破世俗的高人，可听赵子川的话，网吧那一幕不可遏止涌上心头。
“你还敢提！”
曾经，他多信任赵子川，现在，他就有多愤怒。
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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