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惊喜走下坐席,来到徐庶身旁拜道。
“使君过誉了,庶尚无计策,不过吾这位好友之才胜庶百倍,他愿为使君解忧,却受如此对待,实为不公。”
徐庶还礼冷声言道。
话中之意,刘表听的真切。
这位徐先生不是不知,他是在为这位诸葛小友抱不平啊。
“此事皆为表之过错,表定然重重处罚此人,还请元直先生勿要介怀。”
刘表道着歉,来到诸葛亮面前行礼道:“诸葛小友,对不住,想不到三四载为见,你竟已长这么大了,小友有何教我?”
三年前,他举荐诸葛玄任豫章太守,诸葛玄把两个后辈小童托付给了他,他随口安排下来,便未作过多关注。
去岁诸葛玄死在西城民变中,诸葛亮请求和弟弟去南阳守孝,他自无不允,未曾想过,曾经的小童已经成长为他都要请教的栋梁之材。
诸葛亮瞅瞅徐庶,又看了一眼望眼欲穿的黄承彦,这才朗声道:“堂上诸君不敢言话,皆因为事关使君之子性命,可竟无一人想到,刘郎君此刻已然大胜班师,只是捷报未至罢了!”
我儿已经大胜?!
刘表愣在当场。
大堂之上众谋臣也呆住了。
短暂的寂静后,大堂之上顿时乱成一锅粥来。
这怎么可能呢!
且不说刘琦从未领过大军,就仅仅劳师远征、以弱击强这二点,就犯了两条兵家大忌,如何能胜?
不少人看向诸葛亮的目光里已满是鄙夷之色,这点常识都不懂,也配叫经天纬地之才?
“诸葛先生此言可有依据?”
镇南将军军师蔡瑁眼中浮出一丝难以置信的欣喜,起身问道。
他也不相信自己这位侄儿能胜,但他期盼如此。
他乃荆州军师之首,又掌管情报,张羡叛乱他没有一丝察觉本就是失职。
只是因为他是刘表的妻弟、刘琦的舅舅,刘表才没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伤他的面子。
私下里两个姊姊已经是把他骂的狗血淋头,现在听到此话,总算让他有了一抹希望。
“对对,先生何出此言啊?”
刘表也回过神来,满脸希冀望着诸葛亮。
“亮曾闻刘郎君南下之前,在城内大量采买了硫黄、火硝两味药石,又听先生之女言,此两位药石皆有助燃之效,诸君可有耳闻?”
诸葛亮不慌不忙扫视着堂内。
众人左顾右盼一番,目光又纷纷移回到诸葛亮身上,有人还带着一丝古怪之意。
刘琦满城采买硫黄、火硝传的沸沸扬扬,他们都是襄阳城内的名流,自然也听说了。
甚至还有不少人,特意打听了这两味药石的用途,尤其这硫黄,内服可是有壮阳之效……
但知晓又如何。
这位长郎君不务正业采买这些东西玩乐,难不成还是为平乱?
“是故,刘郎君即使南下游玩备以作常用,也不用备数千斤之多,既是如此,此等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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