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费什么力气却也通过了！
第十五层，虚拟系统给出的对手，同样没有将108种空间法则剖析出来。
但是，却已经开始将这些零散的法则进行各种优化组合，形成完整度远胜单个法则的领悟。
这种组合而成的法则领悟，以秘法的形式展现出来，威力增加了何止十倍！
那是几十倍，甚至上百倍的增加！
在这个时候，单纯的法则领悟，韩东其实已经不如对方了。
别说将法则组合后，以秘法的形式展现出来了，就是对手施展的秘法，在他眼里也是一头雾水，完全看不懂！
就好像一个中学生去看一篇研究院院士的论文，把那些字拆开，每个字他都认得，但是合起来的文章，却是一句也看不懂！
将零散的法则单元，以某种玄奥的方式组合起来，形成高一级别的法则，这就是不朽封侯的法则领悟境界！
即使这些封侯不朽，并没有剖析出来哪怕一种本质法则单元。
但只要他做到了对这些零散的法则单元进行组合，进而优化出高级别的法则来。
那么，他就是封侯不朽的境界，对法则的领悟远高于寻常不朽！
就算那些剖析透彻了所有法则本质单元，但还没有将这些零散法则进行组合的不朽，对法则的领悟程度，也不如封侯不朽！
正是因为这样，封侯不朽的实力才远远高于普通不朽，从而在不朽中单独列出一个境界区分开来。
当然，真正的封侯不朽，必然还具有其他的能力，比如不死之身什么的。
但在法则领悟上，这就是封侯不朽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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