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十九、镜花天虞四_断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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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脑子有病”的不耐烦敷衍。抖开信纸,边脚还有黑色的烧焦缺角,也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人家姑娘实在受不了这半天不进入主题,询问户口似的表白模式,准备烧了一了百了。而且信中还夹杂着云深寄错了,狗爬式字迹的求救信:“小鬼,她一直不理我了,怎么办?”

  “我要是那女的,早就抽死你了!”乜皈很铁不成钢地给云深第二段感情史做了总结。

  此时城主府专门留作“弁星”住处的地方,那个不爱说话的长发姑娘端着一碗药,推开房门,无视屋中暖和得接近火烧火燎的温度,扶起床上的人,将药喂了,又将人放进被窝中掖好被角。正要出去,却被虚弱得吐字都有些模糊声音叫住了:“紫晏,乜辛最近是不是和你走得很近?”

  紫晏一听,双膝一软跪下,头磕在地上,绸缎般的长发流泻一地,身体止不住地发颤。

  “南谷的规矩,你该心里有数。”床上的人似乎将攒足的力气都用完了,只用有气无力的声音断断续续说了这一句,屋中一时寂静到压抑。紫晏躬身退了出去。

  午时方过,房门又被人急吼吼地推开。

  “小……”鬼字只听到一个模糊的音色,就被室内常人难以忍受的温度撞散,云深眉目间快皱出能淌水的峡谷,当即进去挑了把床头的椅子一屁股坐下,不客气道,“你熏人肉么?”

  乜皈的头埋在被子里,没回答他。云深这才慢半拍反应过来——这人是不是不舒服?

  微微拉下被子,露出乜皈苍白得近乎和被单同样颜色的脸,头发湿淋淋的像被水泡过,几缕贴在脸上和嘴角,枕头湿了一块儿。只有神情还算平和,像是正常的睡着了。云深将她手抓出来想把脉,谁知触手全是冰凉的粘腻,他进来这么会儿已经见汗的温度,她出了一身涨水似的冷汗,被子床单和她身体一样,皆是湿冷的。

  云深正心急,掏出传音符要叫大夫,突然一阵风掀过,头上一重,眼前一黑。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乜皈蒙着被子踹上几脚:“男女授受不亲!你爹没教过你啊!”

  等他从被子中扒拉出自己,乜皈已经抱着衣物“砰”一声踹上洗浴间房门。

  云深见涣洗出来的她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哪里有半点儿“不舒服”的影子。敢怒不敢言,坐在大冬天能热出疹子来的房间中拿眼神控诉她。

  “上午,买早餐,和人比凫水,冻的……”乜皈斟酌着尽量不要说得那么丢人。

  云深将信将疑,这件事涵盖的时间地点人物,一般人干不出来。

  午时的休息时间一过,乜皈又不情不愿地被云深拖回到藏书楼,吃东西翻书睡觉消磨时间。

  “少主,这是整理出来的数据,请您过目。”管事的人捧进来一大垒书,放在桌子上,忽略了示意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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