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澹台轩优雅地笑着，并摊开手掌。
只见一块玉佩，形如水滴，温润柔和，散发着淡淡的乳白光晕。
玉佩内里，有一些条纹，时隐时现，漆黑如墨，每一条都好似蛟龙，互相连接却又显出莫名的韵味，好似代表了某种法与理。
“这就是圣灵古玉，那些条纹就是能聚拢天地灵气的聚灵阵。”
澹台轩将玉佩递到苏牧面前：“苏牧少爷如果怀疑，可以感受一番。”
苏牧也没客气，接过圣灵古玉，将其紧握在手中。
刹那间，苏牧感觉到周围有一股热气在游荡。
这股热气很是温和，让他浑身舒泰，每个细胞都因此放松。
“这就是灵气吗？”
苏牧低语，内心很激动。
因为空间灵气稀薄，所以唯有修炼道术的人才能感受到灵气，可他现在却能模糊地捕捉到灵气，证明聚灵阵确实有效果。
“苏牧少爷，确认真伪了吗？”
澹台轩微笑问道。
“确认了。”
苏牧微微颔首，却没有第一时间将圣灵古玉递还给澹台轩。
这种好东西，他志在必得！
“你的意向价格是多少？”
苏牧开门见山地问道。
“苏牧少爷这么直接的吗？”
澹台轩有些意外，细细想了想之后，方才说道：“一个亿。”
“行。”
苏牧果断同意。
澹台轩这下不淡定了。
苏牧答应这么爽快，证明圣灵古玉肯定不止一个亿。
“亏了啊。”
澹台轩暗自嘀咕。
他本以为出价一个亿已经够高了，没想到还是棋差一招。
“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澹台轩叹息。
“一个亿。”
苏牧拿出支票，迅速地签好递给澹台轩：“合作愉快。”
看着手里的支票，澹台轩眼睛微瞪。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个亿吗？
见澹台轩这个表情，苏牧猜测澹台轩是在龙虎山上待太久，对山下的事情并不了解，要不然也至于拿圣灵古玉来拍卖，更不会只出价一个亿。
要知道，抛开圣灵古玉本身的价值不说，就是平时将圣灵古玉浸泡在水里，那么假以时日，经过圣灵古玉浸泡的水，便会成为拥有种种妙效的圣水。
如果将圣水批量出售，那么不出半年，他就能赚取数亿甚至数十亿。
看着澹台轩拿着一个亿的支票，便高兴惊叹的样子，苏牧忽然有些不忍心，就这么把一个单纯善良的小道士给坑了。
良心过不去啊！
“澹台兄弟，要不我们再合作一下？”苏牧试探地问道。
“合作？”澹台轩警惕地盯着苏牧。
刚才的交易他吃了大亏，已经吸取经验，知道师傅说的无奸不商这话果然有理，苏牧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奸商，所以如果和苏牧做交易，必须多几百个心眼才行。
“我聘你当保镖，一年给你一千万的工资，你觉得怎么样？”
苏牧一脸真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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