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现在对老马来说，就相当于是一个安全绳的作用。
他是真解释不清。
“可我是慧字辈，恕我无能为力！”李浪一拱手，就是端茶送客。
地方胥吏势力，是他赶在闻风使抵达前，提前清理的。
“他很有问题，如果不是他投靠了某些人，那就是他手下有人不干净，他被牵连了，解释不清。”吴月在这方面更有经验，出言提醒李浪。
“这次即便是侥幸能扛过去，也要告老还乡，辞官而去。”老马继续苦着脸卖惨，说了一大堆，就是没正经内容。
“我把你当做长辈，当做朋友，当做最尊敬的人···。”
不算简陋，但也谈不上豪华的宿舍内，李浪为老马端了一杯茶，就算是招待了。
“老马啊！你我也算是老交情了！”
“义原九匪，这是要当天下敌啊！”李浪心想。
但谢无际只是不良人，不可能知道闻风使安排好的撤离路线，更不可能提前知道大部分人的神通、神异讯息，从而让义原九匪的老大，能够提前做好安排，打他们整个队伍一个措手不及。
李浪才不信老马来这里的目的，就只是为了串供。
甚至可能，在闻风使来之前，先清理一遍阳州府的胥吏版块，都是他的那些幕僚，帮他出的‘主意’。
更有可能，老马是想借这个理由，先将他拖下水，借助他身份上的便利，把水弄浑。
然而，更神经病的是，将战火直接蔓延到世家豪门子弟身上。
原以为抓住线索，可以告破案情。
该说什么呢？
很明显，吴月对地方上的闻风使，以及相关联的情报机构，都已经不再信任。
甚至还有节奏，小苹果的调子出来，李浪感觉自己的思维活跃度都高了些。
如果这背后涉及到的博弈很大，那以老马的体量和能力，根本防不住被渗透。
“再然后，我顺着线索查下去，发现那天负责待在哨台上值守的人，是被我最近提拔的一个小吏，都请去喝酒了。”
“我手下的几个门客，他们在我查闻风使遇袭一事的时候，就先我查到他们之前便已然自杀了。”
“然后又杀了可以千里传送物品的小罗。”
没想到抓到的人，立马就疯了。
音焰之舞，被动生效。
李浪彻底明白，老马为什么慌了。
“我现在要是雪字辈，还保得住你。”
可以不生效，但不能没有。
“没有！没有！我能知道点什么？”
这简直比死在牢里，还要闹心。
她左右也无牵无挂，明面上‘死亡’，反而更有利于跳出去，寻找线索，看清真相。
他当时查到了那个小吏之后，没有立即下令抓捕，而是先不动神色，没有表现出丝毫异常。
那一战失利之后，吴月寄宿在李浪的右手之中，时常都在推演那一战的细节，从而得出了不少的结论。
毕竟凡事一旦涉及青阳寺，不说查无可查，那也是各种投鼠忌器。
吴月寄生之后，李浪也问过吴月，要不要他代劳，向闻风使传递消息，汇报他的情况。
等到了半夜，才带着两名心腹，亲自去抓捕，这才将人活着捉拿归案。
谢无际反水固然意外。
“这个···！我想请你帮我作证，证明我十七天前，一直和伱在一起聊佛法。”
“你是青阳寺望雪堂的和尚，无论是谁来查闻风使遇袭一事，多少都还是要卖你几分面子。”老马腆着老脸，笑着对李浪说道。
李浪说着说着，痛心疾首：“但是你，没有对我说实话。”
老马倒霉？还是识人不明？
还是···倒霉！
“就在我抓住他，关押起来的第二天就疯了。”说着老马一脸的郁闷。
换一批就不同了，有心人可以提前安排好合适的人选，就等着位置空出来，然后上位。
这么说，一切的导火索，李维、李庶敏父子之死，连同全家灭门，也是被计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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