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不用多说。”
浓郁的血腥味,顺着穿堂风吹过来,让所有人都浑身打着冷颤。
这不是此人会有多在意其它朴客,而是一旦连最后的遮掩体都没有了,他即使是侥幸拖延到了最后,也只剩下等死。
义原老五是穿州过府,杀人无数的大悍匪,要是都是假的,岂能瞒得住他?
所以必须真的杀人,只是没有必要都杀了。
李浪道:“不知道能不能行,不过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去找几位统领过来议事!”女人吩咐说道。
李浪道:“再然后就是挨个挨个的杀人了!”
小小年纪,还是个和尚,花和尚就算了?怎么说起杀人,还这么轻描淡写?
这特么能是正经和尚?
这就是老马不懂佛了!
“首先,那义原老五,只能模仿外形、气味,但无法模仿具体的神异、神通对否?”
马刺史立马道:“可是有想法了?”
暗地里是什么打算,如何筹谋不提,官面上还是要讲些分寸的。
女人将李浪的想法先是简单的复述一遍。
“但凡有人来问,也便还请小师傅您帮忙说道两句。”
就怕有朝一日被打脸。
随后又想到,那鹊桥楼里无辜卷入的朴客。
隔着不算长,也不算短的走廊,大厅里早已经精神萎靡的人们,都能看到那逐渐堆砌起来的尸体。
曲爷张张嘴,然后看似无声的动着嘴唇。
也不是像老马以为的那样,完全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为了达到某些更核心的目的,杀死一些无辜者,对于那些女皇麾下的侩子手来说,不好接受,但可以默认。
杀人,是要见血,闻得到血腥味的。
老马嘿嘿一笑:“既然小师傅您又问了,那老哥哥我也不瞒你,这件事嘛···处理的好,当然是皆大欢喜,但要是处理不好,真到了开杀戒的时候,我人在山上,这事也怪不得我吧!”
“毕竟还是少年郎,心肠软了些。”
再之后,惊慌失措的声响,尖叫声、哭泣声、呼喊声,连成了一片。
青阳山、青阳寺毕竟有独特意义,无论是朝中何人,想来事情一旦涉及到青阳寺,便都需当再多谨慎一二。
“不能真清场,但可以假清场啊!”李浪拍手说道。
义原老五的护身符,就是那些鹊桥楼里的朴客,最多还加上老鸨和一些楼里的莺莺燕燕。
只是这一次,人却没有出来,而是只听到惨叫声,然后‘尸体’便抛到了后院。
“清场?”
“那么,依靠分辨神通和神异,可以先将自己人聚拢在一起,然后尽可能的不分开,即使是有私事要处理,也最好两两一组,绝不分散,保证己方力量凝而不散。”李浪说道。
当然有一点很肯定,义原老五绝对没有这等可怕的能力,他的神通要是可以连旁人的神通、神异都模仿、变化出来,他就绝不可能是现在这种做派。
阳州府,鹊桥楼中,听到属下传讯的吴掌使,目光微亮。
虽然闻风使可以先斩后奏,但这种事情干多了、闹大了,回去也会吃上司的挂落,甚至会削职、发配。
“真到了那个时候,这个义原老五只要不愿意坐以待毙,都会采取一些过激行动。”
虽然这好像属于售后服务的一种情况,但超出了李浪的能力范围啊!
马刺史话说的很满,只是这世上的事情,不好说的绝对。
或许再过不久,还没有转机的话,闻风使们就真的要举屠刀杀人,进行清场了。
计划很快开始实施,一个个人被叫到房间里,进行又一轮的审讯。
然而只要是闻风使们摆出杀人绝祸的态度,义原老五就只能曝光自己,夺路而逃。
只不过他不是害怕,而是在活动身体里的某些器官,舒展神通和神异,等待某个瞬间,暴起杀人冲出鹊桥楼。
事已至此,对他而言,只有强行冲破包围这么一条路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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