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卜算?这是在算什么啊?”
那边厢,玉浅肆却丝毫没注意到商赋的辩白。
伯懿黑眸沉了沉,抿紧唇,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酸苦生涩,连回甘都没有。
垂眸颔首,动作熟练,一派仙风道骨,再添个拂尘,都能去街边摆摊卜卦了!
伯懿浅笑赞同,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这次,还多了个伯懿。
伯懿另点了一壶高碎,得了商赋一声嗤笑。
果然是不入流的寻常人,路边小摊都只会点个高碎。
“您倒是自得其乐。”
伯懿语不惊人死不休,又淡然抿了一口高碎,替小贩开脱道:“人家只说了‘早春’,又没说是哪一年的早春。”
玉浅肆一刻不停,一头扎进了户部的时候,再一次留下商赋在门外凌乱。
方便行人歇脚的路边茶摊罢了,何来的好茶?倒不如这最常销的高碎儿来得新鲜。
一边还不忘炫耀:“上次跟着玉大人去了齐国公府,我也是被这么拦下来的。说起来我还从未见过玉大人那副模样呢,活像是丢了魂魄似的。我在一旁看了半天才敢上千确认是他。”
玉浅肆神色一凛,似劲风携巧吹皱静湖一般,从二人身边擦过,朝门外走去。
茶盏一摔便要拍桌而起,吓得小二瑟瑟缩缩:“去你娘的早春龙井!你给你爷爷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早春龙井”
“少卿大人,您一个朝廷命官,难道要当街为难一个小贩不成?”
终究,眼前免费的闹剧,也没能舒缓他眸底的不虞。
他“扑”地一口吐了出来,只觉得口中酸涩久久不散,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这话总似在哪里听到过
伯懿想到了虞安宁那副同样大义凛然的模样,暗叹:你俩可真不愧是京城排名前二的纨绔啊。如此相似,原该因为知己的,怎得一见面就鸡飞狗跳。
“你该庆幸,这户部大门口还有些小摊。小爷我上次可是蹲在齐国公府门口生等着,腿都麻了.”
“玉大人,这是去哪儿啊?”
听到这话,伯懿执杯的手一滞,他终于明白过来,自己难以忽略的奇怪之处是什么了。
又连忙解释道:“我就是钦慕玉大人的才能!你是不知道,我自从第一次听京城里的茶楼说客讲玉大人的丰功伟绩,便深深沉迷其中了”
这样对你,还算温柔?
商赋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亲见了玉大人,我才知晓,原来这世上还真有如此既神秘又通透的女子。说起来,她可是我唯一见过的一个活生生的‘四大家族’的人!’”
伯懿抬手要给自己添茶,商赋一把夺过茶壶,一副:别来染指的模样,足足像个护食的小犬。怒目而呲,也并没有太多威慑力。
商赋见他喝完茶面色不虞,得意洋洋地将自己点的早春龙井浅尝一口,还未来得及细品,就在伯懿的淡笑注视下,变了神色。
伯懿晃了晃无涯卫的招牌,但依旧不得而入。
小二连连点头,商赋被气得直翻白眼。
伯懿见他双手做捧心状,一脸痴然,忍不住问道:“所以,你就借大理寺少卿的位置,来.接近玉大人?”
见伯懿扬眉诧异,并不相信的模样,本不愿多言。
伯懿将无甚用处的牌子收回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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