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如何破局。
“广直,辛苦你的人跑一趟,去看看贼赃在何处。若是找不到,不如将几个园子都翻一翻,我瞧这小子脑子不大好使,说不定藏东西的时候走错地方了呢。”
虞安宁自昨夜看见遗书后,便若天崩了一般六神无主。脑中一片乱麻,眼睁睁看着他们将黑的说成白的,却不知如何辩驳。
见到院中众人逐渐悟到的模样,玉浅肆淡淡然发问。
玉浅肆亦是丝毫不惧。
“不不是这样的。”
她“簌”地起身,直截了当问道:“郡主当时命你模仿老管家的声音欺瞒于墙外之人,可还记得你说了什么?”
那小厮一愣,嗫嚅道:“就是随便说了几句,像是同人在对话一般。当时.太过紧张,记不大清了。”
就连一旁的林深也不奇怪小张氏知晓铜漏之事,昨夜伯懿察觉有人,定然是小张氏派了人在院子外偷听。早在第一次她招惹了玉浅肆之后,林深便把她当死人看了。
昨日那个名唤花蓼的小个儿丫鬟依旧慌张不已,语带颤抖,回道:“回大人的话,是夫人命奴婢前来的。”
南安县的不良帅带着一众人领命而去。
伯懿眼角一抽,心中感慨,还是那个一肚子坏水的玉浅肆,不过这次的妖声怪语,倒听得他格外顺心。
但表面上还要做出从善如流的模样来。
小张氏擦了擦并无泪痕的眼角,道:“昨夜可是安宁自个儿发现翠竹自缢,也是她看过了翠竹留下的遗书想是与母亲之间起了龃龉,便痛下杀手了”
“怪不得安宁要在出殡之时众目睽睽之下将事情闹大,原来竟如此恨我吗?安宁我儿,就算你非我亲生,我也是你的姨母啊,你何苦害我至此.”
那个温若江南柳梢风,从不敢高声说话的女人,跪在阖族面前,苍白地为她的夫君辩驳。而她只能无助而茫然地看向另一边已经逐渐尸冷僵硬的父亲。
玉浅肆却不浪费时间,转而问道:“那晚那两个目击火灾的丫鬟在何处?是谁命你们来取东西的?”
她昨夜之行,一是为了验证亭子古怪,二便是为了“帮”小张氏找失物。昨夜她见伯懿为虞安宁出头被小张氏瞧了个正着,加之有人在院外偷听他们谈话,便料到了小张氏会将东西藏在风亭苑中。毕竟风亭苑中如今人人自危,今日便都要被她赶到庄子里去,自然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若是郡主的情郎制造了这一切,引发了火灾,那也得有人亲眼看着管家活着被砸死,被火烧才有用吧?不然大家只看到了着火,事后发现有人被烧死,无论如何都会验尸呀,到时候岂不是兜不住了?”
次次回回记吃不记打,这蠢妇还妄图利用自己,你真当我“玉罗刹”的名号,是化缘得来的?
笑意盈盈道:“接下来,你们难道是想说,翠竹杀了
请收藏:https://m.bqg92.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