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冲了进来。
场中气氛就此突然凝结,商赋以多年来躲避自己老爹追打的经验,下意识察觉到了异常,只觉得脑后都泛起了冰凉彻骨的寒气。
随风闻言连忙松开了耀光,二人自欺欺人地理了理衣冠,故作沉稳地随玉浅肆一同进了法谨堂。
玉浅肆并不接话,坐在桌后,打量着眼前这个若是忽略掉满面涕泪,也算是有几分俊俏本色的男子。
想都不用想,他爹定会不分青红皂白,认为都是他干的。
说到这里,商赋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满面通红的随风,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等等,随风大人你放才说什么?”
如今,可真是雪上加霜啊!
“今日一早,有人从醴泽来报,说昨夜有官差去查了醴泽的几间别苑,于是今早派人去查看,便发现里面被毁了,这才连忙赶到京中,告知主人。”
玉浅肆看着眼前凄惶无措的商赋,自嘲一笑。
好歹是无涯卫的两位统领,当街拉拉扯扯,实在是不成体统。一旁大理寺衙门口已经有人在探头探脑地看过来了。
这声音,想也不想便知是谁。
手中热茶惊翻,又烫又呛,随风差点噎死自己,连连扔了茶杯咳个不停。
自己辛苦了一夜,难道就不能知道那么一丁点儿微不足道的内情吗?!
“我在京郊有间别苑,今日一早才听说”
“玉大人,我错了!那间别苑我不要你赔了,你想怎么着都行,咱有话好好说.”
她才是那个受害者啊,就算自己不会做出伏地痛哭这种事来,也不该是如今这副模样吧?
“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果然,近墨者黑啊
“都先进来给我说说情况吧。”她站在台阶上回身提醒二人。
难怪幕后之人会大咧咧留下别苑这么大个线索,原来是在这儿候着自己。
可没想到,竟然被商与思那个不知变通,的榆木脑袋发现了,即便他苦苦哀求都打动不了他,还是告给了父亲,他这才不得不被老爹赶出府别居,日常吃穿用度,更是多添了一笔花销。
“别别别,大人对属下恩重如山,若有需要,属下定然万死不辞,全力以赴!”
“大人,你看看我,昨夜可是一宿未睡啊”
更不用提,为了能挤进提刑司,他花了多少银两才换来了无涯卫不对自己亮刀子
原本住在府里还好些,大不了偷偷将书房里值钱的东西换上些银钱。
他吸了吸鼻子,颤着声试探道:“玉玉大人.?”
什么叫“那间别苑就是他的”?
哪间别苑,是自己这间吗?
商赋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般望向玉浅肆:“玉大人,我那间别苑,该不会是你——”
而这别苑也是今年夏天父亲得知自己于断头案中立了功才刚从府中拨出来送给自己的,他还一次都没去享受
永宁侯府的下人一听来人所言,言道与醴泽别苑有关,担心老侯爷听到二少爷的事情又生气,不敢报到府内,直接指了报信的人前往了商赋如今的住处。
末了还不忘附耳在耀光身边咬牙切齿:“方才踢我的账,之后找你再算。”
随风一听,连忙摆手作罢。
玉浅肆看着原先冷颜沉稳的耀光如今这副手舞足蹈又逃不开随风钳制的模样,摇头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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