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浅肆像是明白了伯懿的未尽之语,像是逗弄将死的猎物一般,缓缓道:“我运气好不好尚未可知,不过啊,你运气肯定就没那么好了。”
那锁扣,非是长年累月在马上讨生活者不会,而如此利落的米字扣,再加上精通骑射这一项,身份一目了然,实在是满身破绽。
“这些昨日不都问过了吗?看来你们的效率也不怎么样啊。”
“洪州巍然书院伯懿?”
只是听闻,这玉浅肆与杜若斋也有些关系
想到这里,伯懿于黑夜中摇了摇脑袋。算了,待有人前来接应后,自己处理完京城诸事便立刻离开,杜若斋的人帮了谁,与他又有何干。
眀莹的声音尾音略扬,虽是问句,但却是不可置疑的肯定。
“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首先,伯懿此人从未离开过洪州,且是家中独子。按照巍然书院的规矩,应当走仕途。
听到这里,伯懿恼怒不已。明明这招“请君入瓮”昨日她给广安侯府也用过,怎么自己还会上当呢!
玉浅肆噙着恣意的浅笑,却字字句句寒冻彻骨。
都不用费心将他带回官府,只要向外透露,有来自洪州的巍然书院的人越级拿到了照身帖,洪州那些靠着走南闯北吃饭的人第一个就会闹将起来。
玉浅肆也在打量着面前眯着眼睛的黑衣男子。
玉浅肆见目的达成,一转头,一道素色的身影朝着他们直直冲过来——正是长思郡主虞安宁。玉浅肆想得周到,念虞安宁仍在孝中,着人一大早去买了一身素色成衣供她更换。
“你想套我的话?”
玉浅肆看到伯懿的反应,笑容更甚。
屋子里远远传来细小的嘈杂声,似是有人在争执。
伯懿刚要开口,看到玉浅肆狐狸般的眸光,忽而反应过来。
玉浅肆挑眉,如此惬意,是在挑衅自己?
不过,今日一早情形大变。再也由不得他故作镇定。
“巍然书院搬到洪州不过二十多年,不足三代,而洪州本就多商贾。新政开始不过月余,你大可问问京城最近可有自洪州而来的商贾?怎得商贾都还没拿到照身帖,你就能先他们一步呢?”
再望过去,逆光处一身影斜倚在门边,门外的烁亮将女子的轮廓勾勒得若有似无,宛若谪仙一般,周身散发着橙红色的光芒。
玉浅肆抿了抿嘴角,这是料定了自己请不来那些老古板作证喽?玉浅肆抖了抖手中户部抄来的文书,懒得再同他打太极。
真想看看那时玉罗刹无可奈何的模样啊。
他们果然交谈过!
玉浅肆很是配合,展现出恰到好处的好奇:“你同清缘谈了天?这倒是怪事一桩。提刑司的人可是一路上都没能让他开口呢。他还同你说了什么?”
原来已是第二日清晨了。此时才恍然察觉有些疲累。
“伯懿,因何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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