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打着玉家名号的公子有关,他隐隐不安,又有些期待,或许,他同真正了解眼前的女子,又近了一步。
这是笃定此人凶多吉少了。
“你从何处得到的幻颜?”
“大约三日前的深夜,死因为溺水。但是此案尚存疑点,我还在查。”
直到月色又偏了些许,马坚才哑着声音发问。
马坚垂头望着眼前边缘分明的月光,枯坐在原地,再不言语。
这张不起眼的,甚至有些阴森的槐木木牌,却是这天下最郑重的承诺。
玉浅肆将一张木牌递到马坚面前。
“伯懿,你可还记得铁匠铺门前的那半块木牌?”
玉里馆的每份委托,都有始有终。
就看到马坚又陷入了癫狂。
“伯懿,你怎么想?”
“自然记得。”
抬手遮住那一片月光,冷声道:“你知道疑点是什么吗?那个池塘就在谨绣门内,距离千牛卫值守处并不远,不过一墙之隔。郡主在白日里尖叫一声我们都能听到,更何况是宫中的深夜?”
一直守在外面的伯懿听到这声声哀绝之叫,连忙过来查看。
她也不催促,干脆盘腿坐下来,把玩着随手捡来的一根芦杆。
“快十五了吧?”
一江清水鲤鱼游。
伯懿一口答应,他现在只想散去她眉间的愁绪,无论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玉浅肆垂首望向半跪在几案一侧的黑衣男子,眸中浅淡。而伯懿仰首望向她,四目似擦肩而错,她淡然挪开:“自然记得。”
“好,我帮你!”
那声音,似是从枯槁的尸骨堆中传出。似是寂夜空岗上已被风沙侵蚀千百年,孤寂而巨网的骸骨。
回到法谨堂,她坐在几案后神游。
“待我找到这个货郎,我便能知道你想做什么,是吗?”
夤夜前来,如此急不可耐,自然只能是同兵部之事有关了。
除此之外,他还得确保在舆图得手后,第一时间除掉所有可能会发现舆图有问题的人,所以,职方司的人不得不死。
“明日一早,我需要你在京城找一个货郎,一个担子上挂着这半张木牌的货郎。”
玉家如今哪来的玉公子?
伯懿嘴角不自觉噙着浅笑,黑眸中的忆色渐消:“那你当心,我就在外面。”
马坚似是才察觉到面前有了一人,被这声音烫得浑身一颤,继而不可控地抖了起来,宽阔的脊背弓成了爬虾状。
而后把玩着玉里乾坤,笃定道:“直接找尸体吧,可能还快些。”
伯懿生怕他癫狂伤人,连忙挡在玉浅肆身前。
“云中市,玄胎平育天*,他自称‘玉公子’。”
玉浅肆缓缓站起来,蹲得久了,有微微的眩晕感。
三人就如此僵持着。
“按照玉大人的提刑,我们立刻排查出有一个兵部的人今日并未来应卯。年龄同那几个职方司的大人相仿,因着是负责扫撒琐事的,之前并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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