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有红色痕迹,你有什么想法吗?”
商赋热切地指了指自己:“那我呢?”
见玉浅肆眼底一片冰凉,更添忐忑。
说罢,还不忘点点头肯定自己的推测。
商赋心中大喜,面上也即刻显了出来。他就知道,这招是有用的!
虽未明言,二人心照不宣。
“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今日从宫里拉回来的那具尸体,背后也有此痕迹。”
连忙道:“我去看望了郡主,她眼下虽醒了过来,还未回神。”
此刻面色柔顺的模样,也不过是伪装罢了。
她没想假借醉酒逼问他些什么。
没想到她还承认了,商赋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招装柔弱怎得不甚管用啊。
伯懿脱口而出:“不可能。”
伯懿正要布菜的手一顿,愣在原地,黑眸眯起,隔着食盒望向玉浅肆,神色不明。
伯懿想到近来发生的所有事,想到玉浅肆昨日醉酒所言,缓缓吐出口中浊气,终是下定了决心。
“但凡服下此药者,背后都会留下这个痕迹。”
不等玉浅肆和伯懿开口,他又开始了不甚靠谱的猜测:“我猜啊,他定是被人以家人性命相要挟,不得已才杀了公主!”
可这一切都是事实。
伯懿闭上眼不动。
只是玉临宜会告诉自己吗?
伯懿谢过,心若鼓擂。
“他近来吃过太多糖了,不能再给了。”
因而,这次遇到这个情况,她才觉得疑惑。
一字一句道:“因为他们当年都服用了一种名为‘幻颜’的药,因而才会在脖后留下那道红色的痕迹。”
“我不是那个意思.”玉浅肆嗫嚅道。
“但其实,摘星楼当日我便知晓凶手是谁,以及是如何做的了。只是缺些缘由。”
继而怀疑,唯一有此手段能驯服苗疆的毒草者,恐怕也只有玉家了。
伯懿道声“好”,将那一包糖也放在了桌上:“那就送给你了。”
想来进宫时间都尚短,怎可能会同他有关系。难道是她故意诈自己?
舌尖的甜味尽散,只留下无尽的酸涩。
玉浅肆眯了眯眼,将二人之间的小九九都看进了眼里。
“做得不错,多谢少卿大人。”
伯懿一手拎着精致的食盒,一手举着一小包饴糖,见她眸色深沉不明,心里有些打鼓。
难得见玉浅肆夸自己,商赋笑得像朵招摇的海棠花,更不把面色不虞的伯懿放在眼里了,又将他挤过去些许,隔着桌子凑近玉浅肆,像只讨赏的黑背细犬。
也不理会伯懿盯着自己一脸黑沉,气喘吁吁道:“哎呦,玉大人。可找到你了!你吩咐我的事情,终于有消息了!”
“那位夫人当年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些制好的药丸,为了留存知情者,有朝一日为她洗刷冤屈,利用此术换了一批人出去。”
“什么?已经被抓了?”
想到方才张以伦所言,玉浅肆闭上眼,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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