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后,您以后就指望这帮道士给您养老送终去吧!
燕贞早就被从牢里放出来了。他是启宗帝燕贡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虽说皇家情义稀薄,但人家可是为了大燕忍辱负重,在亓蓝待了整整十年。皇帝老儿就算不念同胞之情,也得为了这社稷江山和仁厚爱民的称谓,给燕贞几分薄面。
在卓尔桑回京那时便带了燕贞的拐杖一块带回去了,但曲默承了燕贞的情,从牢里出来之后便特地去了一趟仁亲王府致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默来的不巧,登门时燕贞正在房中“办事”,他不好搅扰了燕贞的兴致,便没叫人进去通禀,只在外头的石桌上坐着等。
但燕贞身下那人在床榻上也实在有些“尽兴”,动静颇大,他嗓音又甜又腻,一会“好哥哥”,一会“夫君”的,叫曲默在外头足足听了一场活春宫。
半晌儿,燕贞才敞着亵衣从里面出来,瞧见曲默时面露讶色,问道:“小公子大驾光临也不提前支会一声,本王这衣衫不整的就出来了,着实羞愧难当!”
说是这么说,燕贞却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曲默旁边的石凳上,还招呼下人给自己倒了杯茶,丝毫看不出羞愧在哪儿。
曲默也喝了一口凉茶,打趣道:“王爷腿不行,这榻上的功夫倒委实不错。草民等了这许久,茶都凉了,才得以见着王爷尊荣。”
燕贞眉眼间尽是餍足,情欲未却,衬得他眉间那点朱砂痣都有些灼灼欲燃的味道。
但凡世间男子听闻有人夸“功夫”好,必定是高兴的。
由是曲默这句话,在燕贞听来甚是悦耳,他挑着眉尾,笑道:“小公子慎言。本王可跟你父亲是一辈的人,玩笑的话还是少说为好。”
恰巧房中那人披着燕贞的外袍从厢房里出来,这人约莫二十左右,长得无甚可圈可点之处,当小倌年纪又太大了,只是一身皮子不错,光滑细腻跟凝脂似的,光脚裹着燕贞的白袍,倒也能叫人生出些亵玩的心思来。
燕贞见了便招手叫他过来:“昙枝儿,来,见过曲家的小公子。”
昙枝全身只裹了那一件外袍,如若下跪行礼,定是要露点什么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比在榻上那般放得开,昙枝这会儿站在曲默前面有些为难,只望着燕贞求饶,然而燕贞倒好似全然不在意,只拧着眉心道:“叫你跪你便跪!扭扭捏捏的实在难看。”
说着便要一脚踹过去。
曲默圆场道:“我一介平头百姓而已,跪我作甚。”
燕贞撇了昙枝一眼,凤眼含笑,朝曲默道:“这人在榻上倒是很好用,如若小公子心生怜悯,不如将他带着,北疆遥远,一路上也好解解闷。”
曲默咳了一嗓子,笑得尴尬:“怎敢叫王爷割爱……”
话落,曲默又岔开话头,另道:“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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