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门处,招揽客人。
待到郑大的身影不见了,龟公从阴暗处走出,走到九娘房门口。
话音未落,房门已经推开,龟公领着一个脸色苍白,脚步虚浮,酒气满身的书生走了进来。
来到屏风后面,钻进水还温热的浴桶里洗净身子。
老鸨丝滑改口,旋即催促起来,“大爷这就去疼惜疼惜九娘?”
这一刻,一切哭泣,一切情绪,都是笑话。
飘了没一会儿,一阵风吹来。
欢愉?
身姿与老鸨相近,同样丰满的九娘盘在郑大身上,承受着凶猛的挞伐。
粉红色的灯火,粉红色的纱帐,粉红色的被褥,让郑大意乱情迷。
这句诗极其写实,但又没能将沦落青楼之中风尘女子的遭遇中最为残酷的一面描述出来。
粉红色的灯火,粉红色的纱帐,粉红色的被褥,粉红色的浪……
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落,划过脸颊,掉在珍珠项链的珍珠上。
花柳何来?
站在塌前,九娘发起了呆,什么也不想,放空大脑。
绕着这个地方,这一小缕青烟转啊转,很想透过这里,钻到一个不可知之地去。
很多时候,九娘总会这么问自己,然后得到带来更为刺骨伤痛的答案,变得愈发麻木。
九娘及时从瘫软的状态退出,抬起手止住了郑大的动作,脸上泛起媚笑,口中却说道:“大爷,您只给了一次的钱。”
那么,一次的钱能用两次吗?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呢?”
不然的话,今天也不至于搜罗碎银和铜钱过来平康坊。
想死?
生而为人,与生俱来的尊严。
这是她今晚接的第一个客,绝不是最后一个客。
“哎呀……”
只走了十几步路,郑大怀里揣着的碎银和铜钱,就在娇笑声中悉数进了老鸨的手。
因为这样的日子太长太长了,看不见到头的那一天。
一边说着,九娘一边从龟公手里接过书生的手,往胸前一拉。
一位相熟的老鸨在人群中一眼便看见了郑大,扭着水蛇腰和梨形胯,荡漾起既白又圆且大的软欧包,挥舞着手中的丝绢,热情迎了上来。
这一小缕青烟转了没一会儿,忽地停了一瞬,然后猛地扑上前。
房间里,九娘扯过先前被拽掉的红肚兜,往下一探,稍微擦了擦,便赤着身子滑下床榻。
这一刻,一切烦恼、苦闷和愤怒,全部消散。
这十年仅仅只是十年时间吗?
前些天,他小赌了一把,输了一大笔银子。
可身后硕大的梨子却毫无矫揉造作痕迹地轻轻撞了一下郑大的腰。
呻吟、抓挠、胡言乱语、颤抖……
九娘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继而睁开双眼,脸上堆起了娇媚的笑容。
直欲挺身上马,再战个几百回合。
九娘眼中倒映着粉红的灯火,却已没了属于自己的光。
搜刮完了银钱,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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