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换衣服,马上就陪母亲用膳。”
刀刃锋锐到了极点,只是挥舞产生的刀风,就将瞎子阿杜垂在脸侧的头发一切两断。
“所以你就整天往平康坊一曲跑?”
瞎子阿杜右手敲了三下桌子,发出较为沉闷的声音,口中同时说道:“老张,你又对我动杀心了。这是多少次了?我早就劝过你,可以窝在攘奸卫天牢里做一个不起眼的狱卒,却也应该读点儒家与道门的经典,遣欲澄心,自然心静神清,三毒消灭。又怎么会还和年轻时一样,动不动就起杀心呢?”
“郑大!郑大!”
“是吗?”
顷刻间,没有灯火的逼仄房子里,宛如攘奸卫天牢的施刑之地。
“别打岔,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是,母亲。”
“呵呵……”
“可你到底没死。”
本就烦躁愤懑的心,因为后悔的情绪,直接爆炸。
老刘头心里装了事,不愿再和瞎子掰扯下去,把瞎子阿杜推到他家门口,就转身走了。
笃、笃、笃。
“好。”
黄天赶紧低头赔罪,认错道歉,“等妤儿回来,和她商议过后,一定给母亲一个答复。”
老刘头可不惯着瞎子阿杜,怼了回去,“还有血光之灾?有血光之灾你怎么硬往上凑?”
“好!好!好!你命硬!就你命硬,行了吧?”
站定以后,黄母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令牌。
浑然忘了大嘴巴一说。
将黄天与福伯的配合看在眼里,黄母只是眼露笑意,并没有阻止。
瞎子阿杜丝毫也没所谓羞愧的表现,坦然说道,“只有在阴阳交会,和谐往复之中,我才能体验到生命的美好。其它,一切都无所谓。”
郑大回到自己冷冰冰的家,听着左邻右舍的欢声笑语,看着街坊邻居的团圆和美,心中第一次生出些许没有早日成家的后悔之意。
说着,黄母的神情严肃起来:“你父亲早早弃世而去,你整天不着家,妤儿性子温婉但骨子里要强,也是个闲不住的,你们俩不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孙子,真想看着我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你如果敢的话……”
不过黄母很快便收敛起了外显的情感,仿若无事一般,在黄天换过衣服后,坐回了高背椅。
老张收刀入鞘,先问了一声,然后自问自答,坦然点头,“是的。”
黄天赶紧答应下来。
瞎子阿杜感受着左手端着的碗传出来的温热,嗅着饭菜热气腾腾的香味,脚下往自己家走去,口中还嘴硬说道,“我一个瞎子,成家做什么?别耽误了人家。”
老张以同样平淡的语气回了一句。
“嘿,瞎子,你都瞎了,拿什么看出来的?”
一母一子,其乐融融用起了晚膳,十分欢喜。
腰刀入鞘,老张转身向屋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我确实不敢杀你,但我想问的问题,不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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