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少爷。”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各人做各事。
本身在来之前,老张就已有预料,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刚刚的狰狞与狠恶,好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骨的狗呲牙狂吠。
难怪黄头说不会怪罪老张。
老张脸上的愧疚收敛起来,语气轻松说道。
黄天的直觉或者说灵觉,得到了一定的增强。
十年不出国子监的祭酒都出动了,朝廷真的怀疑上黄天,还会搞什么试探?
直接拿下就是了。
管家福伯在黄天进门没一会儿,就迎了出来。
黄天浑然不信,“你不是早就把话放出去了吗?现在说没我同意,不敢乱来?”
至少他自己认为自己是扬长而去,就像茶馆里说书先生说的那样,仰天大笑出门去。
总不可能是魏公吧。
检讨完后,老张还想再说些什么。
“嗯,你说的有道理。”
老张与郑大的意气之争,在这时突然出了结果。
回到地下三层监狱空无一人的狱卒休息间,老张无视掉喋喋不休诵经的了无和尚,静坐喝水,没有任何动作。
一个稳坐钓鱼台,一个碌碌无为。
与老张相熟的老狱卒丁禾子走了过来,担忧问道。
“放心吧,不会的。”
把郑大赶出天牢狱卒序列这件事,黄天绝不会参与其中。
“真的?”
哪还有空顾得上他这个小小的天牢狱卒?
如此不断猜测着回到家里,迈进门槛的瞬间,黄天将脸上的阴沉表情和心里浮动的心思全部收敛起来。
老张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最喜欢脑补的老伙计刚刚又脑补了什么,心情变化如此之大。
“坐吧。”
黄天毫不犹豫地给出自己的承诺。
说着,丁禾子的声音渐渐压低,直至于无。
“嗯。”
“黄头,我……”
黄天同不同意,其实没多大影响。
黄天一直呆在值房里,老张一直呆在地下三层狱卒休息间,了无和尚一直颠来倒去诵经,郑大一直四处奔走窜连。
“我错了,黄头!”
但凡事一码归一码,不能混淆。
对比起来,真是……脸上无光啊。
可《万相金身》的修行自有神妙处。
没有因为失了谁而怎样怎样。
郑大的表情愈发狰狞,“好手段,老张!”
像是被黄天的严肃态度给吓到了,老张嘴唇嗫喏起来,张合好几次后,方才低声说道,“可是没有黄头同意,老张我不敢乱来。”
又不是没了黄天的同意或参与,老张就无法把郑大赶出天牢。
“老张,黄头真不记恨你吗?”
没好处不说,还会惹一身的骚。
黄母叹了口气,不到五十岁的年龄,竟显出一股子沧桑老态的气质,缓缓说道,“了无和尚是当今皇后视如生父的舅父,并非一般的佛门中人。你母亲我虽然笃信佛法,却不是一味盲信,也知轻重缓急之分。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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