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件事。”
祝青鸾见状,瞥了瞥嘴角,吐槽道,“年纪轻轻,就这么无趣,太过死气沉沉了,不好。”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她想念家里的饭菜,家里的床榻被褥,家里的亲人,家里的夫君。
然而她必须把思家的情绪深深藏在心底,不敢显露半分。
“唉!”
祭酒抬起双手,将披散的头发归拢,解开身上有着很多墨迹的衣裳,浑身脱得赤条条,坦荡荡。
因而,景妤以默不吭声回应祝青鸾。
良久,老监正开口,以老朋友最喜欢的做法,朗声吟诵,为老朋友送行:“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祝青鸾冷冷吐出两个字,随后接着说道,“你刚刚绝对在想什么!”
说着,祭酒向身后挥了挥右手:“且去。”
“什么?”
告诉祝青鸾,她景妤绝对不会上这个当的。
然而有能力是一回事,会不会这么做是另一回事。
“假话!”
按理讲,这种情况,是应该把了无和尚关进宗人府的。
话音落下,祭酒打了个哈欠,转了个身,背对着老监正,而面对池塘。
“没意思。”
吟诵起从天外偶然找到的竹简上辨认出来的散句,祭酒抬脚,缓缓走进池中。
心中存疑,面上却不显,景妤镇之以静,依然保持沉默。
景妤默然。
“没在想什么。”
听到这里,景妤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认真问道。
但是现在的祝青鸾,很是阴阳怪气,让景妤感到非常陌生。
老监正语重心长说道,“祸从口出的道理,你肯定清楚,我就不多说了。但是你的臭毛病,唉……一言难尽啊。”
吃饱了撑的,才会不嫌麻烦,不怕抄家族诛,主动搅合进这样的事情中去。
如祝青鸾所言,景妤确实不清楚了无和尚到底是什么人,而且对这一点比较好奇。
就连生了许多尘垢的头发也在激起来的水花中变得干净柔顺。
祝青鸾嘴角笑意不退,只是带上了些许其它意味,语气也戏谑了一些。
刚刚回到皇宫不久,侍立在一旁的入内内侍省都知栾武垂着头,视线不敢有丝毫逾越。
务本坊里,有两处特殊地方。
景妤闻言,还是没有被激起火气,只是觉得奇怪。
不管发生什么事,能让祭酒如此姿态出行的,绝对是朝廷的大事。
在黄天所了解的信息中,国子监中会做出这样“轻佻”或者说“轻狂”之事的,只有那位十年未出国子监一步,传言邋里邋遢、神神叨叨的祭酒。
但是,真要让景妤说一说对这件事的看法,她的回答只有一个:
“我站着看。”
这句话是毫不遮掩的激将法。
祝青鸾也没有隐藏自己在使用激将法这件事,明明白白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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