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白死了吗？他们都白死了吗？！！”
但！
他是张枫啊！
跟他讲科学，你讲的过他吗？
一声长叹过后，他继续缓缓地说道：
“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
有些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两行老泪也是又一次涌了出来。
就在这环卫工人举枪冲自己开枪的时候，他仿佛已经看到鬼门关的大门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
道心不稳地孔军也是成功被张枫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啪！”地一声，稳稳地将这个环卫工人给摁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啊？！！”
有些呆滞了。
“我要去做一个杀人魔！反正我都已经这个年龄了，活不了几天了，不如，让这个世界都给我陪葬，陪葬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是刚才这个环卫工人嘴里面的那句话，好像快要让他道心不稳了一样。
可是，这弹夹是什么情况？
还有！
狰狞的脸上好像出现了几分亮光。
但是。
虽然这个环卫工人在嘶吼。
虽然他心中惊恐，但长年累月积累起来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第一时间反手抓住了环卫工人的手。
有些不敢相信地失声开口道：
张枫也完全没有机会靠近啊！
这个环卫工人的哭嚎声还在继续。
就算你速度再快，能退得了弹夹，伱能退得了枪膛里面的那颗子弹吗？
“我以为你找得到我，就一定可以找得到我的仇人，但是.”
但是他也感同身受呀。
但是很快，这亮光渐渐暗淡了下去。
“是张法医救了我？”这孔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可是那又怎么样？！”
话有说回来了。
当然，孔军压不住这个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此时的他，眼神有些闪烁了。
这个环卫工人，这话说的，尤其是最后的这句话，听起来都有一种科幻电影大反派的感觉了。
孔军的注意力也是成功被吸引了过去。
可是他不是。
要不然的话，那熟悉的作案手法，他能联想不到吗？
而后缓缓地转头看向张枫。
声音渐渐沙哑了起来，其中还带着浓浓的疲惫：
“唉”
“坏人得不到制裁，好人在这个世界上举步维艰！我为什么不去做一个坏人？！”
当然是不可以的。
看着张枫的目光也是发生了变化！
不过，张枫的道心还是非常稳固的。
确实，刚才张枫就坐在他的旁边儿。
那瞳孔当中出现了一种浓浓的惊诧！
可以想象，这四十年间，他所在的这个部门当中到底有多少的牛鬼蛇神。
不过好在，现在的他不在挣扎了。
这是为什么呢？
“你是不是已经忘了你让我进来是为了做什么了？”
目光重重一缩。
难道说他只有那几颗子弹，现在已经没有子弹了？
那不应该呀，那之前他浪费那么多子弹干啥？
现在都又哭又笑了起来。
一个这么大年纪的人，居然还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孔军甚至都快控制不住了。
张枫的手中，居然拿着一个弹夹，而且还在两根手指之间夹着，轻轻的晃动。
听着这个环卫工人的嘶吼声。
“看来我之前全都想错了，我就说嘛，张法医怎么可能是坏人？”
而是有些庆幸，自己居然没死。
正在挣扎着嘶吼着的环卫工人，听到张枫的话，声音和动作都是微微一滞。
当场将环卫工人的手枪给夺了下来。
“我刚才也是想瞎了心了.”
眼看着这环卫工人都要挣脱了。
“别动！！”
但是，子弹却没有发射出来。
“这就是你如此残忍地杀害了五个人的原因吗？！”
刚才这环卫工人已经开枪了，手枪必然是上了镗的！
“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你还这么年轻，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四十年了，说不定，那个凶手，他已经死了吧？”
可是，这相信他们相信了四十年都得不到任何结论。
通红的带着泪水的眸子，轻轻颤动了几下。
“张法医，你说的不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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