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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日常生活的池樱,循规蹈矩过着每一天,那种鲜活真实的欣喜,她很久没体验过了。而现在,那抹她常梦到的蓝色,重新闯入她的生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归日常生活的池樱,循规蹈矩过着每一天,那种鲜活真实的欣喜,她很久没体验过了。而现在,那抹她常梦到的蓝色,重新闯入她的生活。
关上门,池樱像个守财奴,贪婪地圈起自己的宝藏,无比珍爱,不许外人窥伺。
镜子照出池樱的身影,瘦而不纤弱,那次她家中进贼,来他家暂避,裴寒留意到她手臂的线条,经过长期的运动所成。
“坐。”裴寒右边有把椅子,给池樱坐的。
嫌麻烦,左撇子裴寒懒得学右手写字,画眼线也都用左手。他左手拿眼线液笔,从右眼内侧向外,一笔画成。
她又中了裴寒的圈套。挫败感包围她,池樱整个人似缺水的植物无精打采,她低垂眼帘,松开抓着包带的手:“你能找准,手还不抖,早知道不帮你打耳洞了。”
裴寒盖上眼线液笔的盖子,左手到耳后摘掉耳堵,右手捏住耳钉的圆头。他目光淡淡扫过池樱,无所谓她怎么说他:“那我把它拔了,就当没打过。”
刚打完耳洞一段时间内,不能随便摘掉耳钉——通常是上一秒摘了,下一秒就戴不上了,否则打好的耳洞会再长死,相当于白费功夫。
为她一句话就摘掉耳钉,再浪费时间重打耳洞,没必要。池樱急忙阻止裴寒:“别拔!”
“行,不拔了。”裴寒戴回耳堵,他侧过头认真看池樱,“我今天新学到一个知识。”
指尖轻敲桌面,池樱小心迈步防备圈套,她睁大眼睛,探询着问:“你也知道吗?打耳洞之后不能随便摘耳钉。”
“不是,是另一个。”裴寒存心卖关子。
“不会是坏知识吧?”池樱立马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门外,四人默契地组团来偷听。这些天他们每天听楼上的动静,没听见裴寒和池樱做过大尺度的事。
料定裴寒不可能谈只牵手接吻的纯洁恋爱,他们抓紧能听壁角的机会,凑在门旁。
“嚯——”李青没等感叹,嘴被捂上。
他拿开许滨的手,压低声音激动道:“寒子这就上垒了?”
他们隐约听个大概,什么“做”、“找准”、“帮你”,池樱颤声说的“别拔”,裴寒哄她说“不拔了”,能联想的也就做了。
只是从“做”到“别拔”,相隔也太短了,刘泽宇感觉不对劲:“寒子这连前戏都没做,上来就搞?”
“太禽兽了。”许滨没敢细想。
“待会咱们多传授他几条,叫他做做前戏,收着点。”黎正飞想出个主意。
急着看热闹,李青拿胳膊肘一怼狗头军师黎正飞:“行了接着听吧,别错过。”
池樱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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