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品,其中一根还附带黑色的带子,像能穿戴的款式。没有生命的它们,可怕得就像狰狞的恶鬼,要将她的灵魂活生生撕碎。
裴寒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它们是做什么的?她呢,她在他眼里又算什么?和它们同类的工具,不,玩具吗?
玩具。池樱想起那次碰见裴寒拿快递,她没猜中他买的什么,他说是玩具,而他关于玩具的描述,明明就最符合她眼前的东西,是唯一解,是标准答案。
是她蠢,裴寒都给出提示了,她却在两个答案中,选中了都不能被称为干扰项的选项。
男人能用它们做哪些事情,傻子都知道,总之不可能是直男会做的事情。
灭顶的耻辱感将池樱淹没,她如遭雷击,寒意浸透四肢百骸。
眼泪一颗颗坠下,冰冷的空气爬遍她的肌肤,池樱抓起床上散落的衣服,机械地往身上套。
她怎么不算裴寒的玩具呢,她还会动,还会说话,是有体温有呼吸的活人,是比它们要高级一点的玩具。
裴寒给她的只有无边的沉默,像是早知道这一天会到来。他来抱她,被她用力拍开,拍在他胳膊上“啪”的脆响,拍得她手掌发痛。
可她居然还想亲口听裴寒解释。她只信他,只要他说它们不是他用的,哪怕说是想给她用的,哪怕说是朋友放在他这儿的,她也会说服自己去相信他的说法。
她几乎在心底祈求裴寒能骗她,能被信服的欺骗就不叫欺骗。
穿上衣服,池樱仍冷得直打颤。
“你告诉我。”她哽咽着问裴寒,“你告诉我,它们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干什么用的,我只要你一句话。”
而裴寒的回答,彻底击碎她仅存的一丝幻想。
那片红痕在蔓延,裴寒直视池樱双眼,对她说:“是我用的。”
她不能接受,她的恋人是同性恋或双性恋。绝望潮水般涌来,池樱高高扬起手,本该扇在裴寒脸上的一记耳光,终究没能打出。她手臂无力地垂下,脸埋在手心里无声哭泣。
他在靠近,她野兽的自我防御机制启动,池樱爆发出凄厉的尖啸:“滚!”
“不,我才该滚。”她喃喃道。
爬下床,她没穿拖鞋,踩着冰凉的地砖,跌跌撞撞向外走。在外蒙受再大的屈辱也没关系,家永远是她的避风港,她要滚了,滚回她最温暖安全的家里去,再不要出门了。
池樱想,她要做一条蚕,不必化成飞蛾,就老死在她最舒适的茧里。
身后,裴寒冲上来死死抱住她。
他的眼泪渗进她发间,双臂近乎疯狂地将她禁锢:“小樱,别走。”
“放开我!”池樱极力想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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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出声节省体力,她死命挣扎,偏就逃不出裴寒的怀抱,后背紧贴他胸膛,腰由他箍住,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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