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说起来随性,不过是两人的一番玩笑,附耳听过,也就被风吹走了,都没放在心上。
这场较量没有结果,正说着,到了签到处。
新娘是个插花师,根据她的喜好现场的布置充满自然气息,在入场签到的地方摆设了不少品类的鲜花胸针,供来宾自己选择心宜的佩戴,
徐莫修不挑,签完字之后,从离得最近的篮子里拿了朵玫瑰别在胸前,黑色西装上一点红艳,消散了些许严肃。
顾意同样没什么讲究,准备去拿玫瑰,伸出去的手被徐莫修在半空中拦住。
下一秒,一朵雅致的百合比在她的衣前。
徐莫修半歪着头,认真调试别针的松紧度,手上动作不紧不慢,只碰衣服不碰人,甚至连眼神都放的规矩。
顾意本想拒绝自己来,徐莫修先开口:“红配绿,亏你想的出来。”
胸针别好之后,徐莫修又认真地端详了一番,末了,弯起右手食指,弹了下最外面的花瓣,动作不轻不重,透着股心满意足。
他又看了几秒,一声低淡的笑,眸光了多了几分深邃,像在自说自话:“百年好合啊。”
百合花的花语,人尽皆知。
顾意扬手,非常敬业地重新挽住他,走进宴会厅。
晚宴没那么多繁琐的仪式,朋友间的相聚,在场的人举杯闲聊,认识的在叙旧,不认识的互相介绍,周围对新人的祝福不绝于耳,杯盏之间,气氛祥和安宁,一片暖意。
中途,顾意去接了个台里的电话。
人刚一出去,新郎举着高脚杯朝徐莫修走过来,徐莫修跟他认识的久,便没那么多客套的话,直奔主题:“这姑娘真好看。”
徐莫修晃了晃手中杯里的红酒:“怎么着?以前的不好看?”
“唷。”新郎别他一眼,拆穿他:“以前的你带过来给我看了?”
徐莫修:“个个都带给你看,你不怕她撕了你?”说着他示意不远处与人相谈甚欢的新娘。
新郎看向新娘时,眼里不自觉多了点柔和,他对顾意的夸奖,本就是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简单从视觉上的感受,别无他意。
新郎:“什么关系?”
徐莫修:“同事。”
新郎眯眼:“那还等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徐莫修的脸色没变化,他权当闲扯,糊弄过去:“办公室恋爱,翻车再翻脸,还想不想在这一行混了?”
平时追着徐莫修的女人有多少新郎不是不知道,既然他摆明了没这个意思,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转移话题聊了聊别的。
另一头,顾意接完电话回来,准备重新进宴会厅时,有人从另一头直直向她走过来,带着目的的笑,并喊出声:“顾小姐。”
顾意疑惑跟他对视,这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面孔。
她愣了愣,问:“您是?”
年轻男人自我介绍:“顾小姐你好,我叫韩秉承。”
顾意:“韩先生,您好。”
这名字熟悉,恒辉地产的二公子,整天花天酒地不说,经商能力跟他亲哥韩秉聪比起来是云泥之别,韩老先生死后,未防家道衰落,将公司掌事权交给了韩秉聪,只丢了个分公司给韩秉承管着。
可即使韩老先生这般机关算尽,韩秉承的分公司也是年年亏空,要不断的从韩秉聪的总公司里拿钱补洞,近期又遇上豆腐渣工程的事情,负面影响一度导致公司股价下跌,韩氏风雨飘摇。
韩秉承看一眼宴会厅大门,又看向她,笑容里有一丝扭曲:“你跟徐莫修什么关系?”
明显看出这人眼里的不怀好意,顾意没什么好脾气,言简意赅:“他是我领导。”
闻言,韩秉承走近一步,顾意紧跟着后退,充满警惕性。
感受到排斥,韩秉承停下动作,没再动。
他微昂起头,眼里分明有着轻视:“你知道徐莫修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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