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九章 保长来访_哭笑在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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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在椅子上坐下后说。保长和谢政堂说事也没饶弯子。

  王宝银见俩人聊起大事,起身,从炕上抓起他的毡帽,戴在头上,走了出去。

  谢政堂停下手里的活,想了半天,才说:“论地界,我是该买那块地。我要是买了立德家的地,我家的两块地就连成了一大片,不光看着风光,伺候起来也方便。可话又说回来,立德卖祖业,还是卖给本家好。”

  保长还是没绕弯子,说:“庄里倒有不少家有人在关外,可就数你的三个儿子有能耐,老大、老二合伙开着买卖,老三又在大买卖家当掌柜的。立德要的是现钱,我猜算这庄里也就你家能马上拿出买那地的钱。”

  谢政堂还有些顾忌,说:“反正这事得过了年办,时间还早。你们还是打听打听,本家有情愿买的,又能拿出钱的,我不跟着参合。”

  “你说得对,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妥的事。你核计着,我也给他打听着。我忙别的去了。”保长留个活话,说走就走了。

  保长一走,谢正唐边扎苕帚边寻思,竟没注意王宝银回了屋。王宝银接着讲杨广的酒后无德,谢政堂才注意到王宝银已坐在对面正扎着苕帚。

  第二天一早,王宝银去灶间拿些嚼谷,见到谢政堂的媳妇谢潘氏。

  打着哈欠的谢潘氏把王宝银拉到一边,小声问:“你知道老爷子那脾气,遇着点事就寻思来寻思去。昨个夜里,老爷子头半宿坐在椅子上边抽烟边寻思,后来吹灯躺下也是翻来覆去的,搅得我都没睡实成。昨个白天他一直呆在你屋,遇着啥事了?”

  谢潘氏不知道自己男人寻思啥一点也不奇怪。自打嫁到谢家,谢潘氏对自己男人说啥,自己男人都像听个屁似的。平日没事,谢政堂从不搭理自己媳妇。俩人的相互交流大多发生在晚上吹灯躺下后。心血来潮的谢政堂会一把把谢潘氏拽进自己被窝,忙三火四地把谢潘氏的贴身衣服扯下来,一骨碌爬到谢潘氏的身上,边亲着谢潘氏边说出些让谢潘氏肉麻的话。谢潘氏边用手搂着谢政堂的身子边一句句肉麻地回应着:“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这些年,上了年纪,两口子几乎也没了这种交流。

  王宝银见谢潘氏问自己,只好慢吞吞地说:“昨个保长找过老爷子,说立德要卖地。”

  “这几年立德家的事真是不少,前年立德爸死了,去年立德妈又没了,今年立德要卖地。看样立德媳妇和孩子要跟着立德去关外?可也不能轻易卖祖业呀。”谢潘氏说完,拧着小脚回自己屋去了。

  当天晚上,天刚黑了一会,正是闲下来的庄稼人串门闲唠嗑的时候。没事从来不闲串门的保长又溜达到谢家大院。保长见前院东厢房亮着灯,走过去,推门瞧了瞧。一开门,一股烟气扑过来,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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