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突然幽幽地说，路明非忽然就愣住了，他想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呢，推开这扇门那些命运中注定要来临的悲哀就彻底崩碎在另一个世界里了，推开门他就能带上那个太依赖他的蠢姑娘一起去韩国看那株巨大的海棠树了。
除却那些诡异的性格特点外，最让他感到震惊的是这个老人的身份，也就是说，她的外孙女克里斯廷娜……
“资料不完整，但据说那个叫布宁的男人在某次西伯利亚北部的军事行动中立了大功。”
他然后看向零，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踮起脚尖用右手的指尖触碰他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让路明非意识到这是正在发生的真实的事情。
“嗯。”
居然是加了冰块的可乐。
“你这么爱我的话干脆给我来几个秘籍呗，Thegathing、Showmethemoney、Somethingfornothing什么的，我都不嫌弃。”路明非嘿嘿一笑，用胳膊夹住身边男孩的脖子，把对方往自己身上靠了靠，“你也知道如今东京都成怪物房了，你哥我如今虽说今非昔比了可毕竟还算是个人类，跟那些怪物级别的东西比起来就是螳螂撼大树，总不能让一个LV15的勇士去单挑LV100的终极BOSS地狱三头犬什么的吧。”
“废话，我要是怪物我还听学院的调遣？校长那老家伙还能把我当猎狗似的指哪儿咬哪儿？”
“哥哥……”
那东西表面上看是一扇厚实的橡木雕刻，实则是感应虹膜和指纹的金属安全门。
零已经伸手去摸那扇门了，门应声开。
“所以你找我想干嘛？”路明非又问了一遍。
那家伙背对着他，坐在房间中央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怀中抱着圣经，无数的阳光从穹顶的镂空雕花玻璃中投下，金色的光几乎湮灭了路鸣泽的身影。
“我看你最多十岁，青春期都还没到。”
炼金学和任何一门科学一样，都是严谨而缜密的学科，理论上来说黄金圣浆对失控混血种或者体内拥有狂躁龙血的暴血使用者来说是能够起死回生的圣药，但任何一本相关的书籍上都不会告诉这种事情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
“神钟爱世人，将他的骨血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路鸣泽轻声念颂不算晦涩但是莫名其妙的箴言，路明非不再回头去看隐没在黑暗中的零，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大踏步走上前去，在那些金色的光束汇聚之所的正对面站定。
“克里斯廷娜.卡巴耶娃的养父是鞑袒共和国的高官，生父为那个神秘的混血种组织工作，我们无法调查到那个男人太多的资料，只知道他的手中几乎握着整个俄罗斯一半的武器黑市订单合同。”零说，“但是某个巧合的机会，让我们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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