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疯狂摇晃后被打开的可乐口中唱着歌溢出。
开心之余,夏皎为这个小伤痕感到由衷的歉意,主动凑去『舔』了『舔』血,温崇月顺势将她抱到洗手台上,洗手台冰凉,夏皎担心承受不住重量,着急着想要跳下,被丈夫制止。洗手台的边缘些凉,夏皎只穿了裙子,些不适,后是明晃晃的镜子,温崇月大拇指压在夏皎脸颊旁侧,垂眼注视着她。
“我扶住你,”他说,“放心,张开。”
夏皎抓住了他。
她刚刚亲自为对方刮了下巴,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他现在闻起就像是夏皎的猫薄荷,像夏日阳光下刚洗干净白床单。洗手台果真装修的十分坚固,完全可以承受得住一重量,再加强力冲击。夏皎捏着温崇月的耳朵,听见他低声叫她:“皎皎,皎皎,小娇娇。”
夏皎被最后那个称呼刺激到如电流从尾椎骨升起。她好似到烟花在黑夜空中绽开,坠落千万条密布宇宙的星辰,苍苍穹空,万星零散。
温崇月将她抱起,换了位置,于是夏皎从镜中到自己的脸,似秋日熟桃,又如晚霞绯红。
她几乎要认不出自己了,只是双手扶着洗手台,着温崇月垂眼的脸。
不再温文尔雅,君子失了端方。
没关系。
她喜欢。
国庆节假期去两日,夏皎发现温崇月染上了一个了不得的“恶习”。他意识到夏皎对“小娇娇”这个爱称反应剧烈,非但不知收敛,反倒变本加厉地逗她。夏皎难以改变温老师的奇怪称呼,只能一边爽一边无奈接受。
奇怪的男。
温崇月和夏皎都无意在山海中逛园林,不温崇月倒是带了夏皎在清晨去爬虎丘,毕竟这里着地标式建筑、云岩寺塔。南方的小山丘大多秀气,和北方巍峨高耸的大山不同,这种小山丘更适合散步,慢慢观赏。昨夜中刚下了一场雨,清晨竹叶清,闻鸟鸣。
温崇月带了一个双肩包,里面装着水和蟹黄酥,准备刻投喂夏皎。
一句茶诗,叫做“晨坐独对朝霞”,清晨的虎丘山上算不上太多,因游客少而显得愈发清幽。温崇月清晨烤了『奶』酪鸡蛋吐司杯,不太习惯早起的夏皎胃口不太好,没吃下,就装在透明的小盒子中,现在才取出,吐司边缘烤得焦黄酥脆,内里的『奶』酪和蛋黄的味道完美融合在一起,正好两口一个。
虎丘地方小,没多久就逛完了,两个顺着仍原居民的七里山塘街往阊走。比起已经完全商业街化的山塘商业街,明显这里的白墙黛瓦更老苏州风情。夏皎好奇地着周围民居,这些房子典型的江南水乡风格,巷道狭窄,穿着白衬衫的骑着自行车悠哉经,温崇月顺势拉了夏皎一把,夏皎冷不丁贴靠在他胸膛,嗅到干净的植物气息。
夏皎要沉溺其中了。
中间路还一个热闹嘈杂的菜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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