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扰。
等等等等。
说起来,这些都是朱塬这个营海使的权限。
连轴转地操持了一个多月的运粮事务,但朱塬并没有忘记,自己还有另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营海!
更关键的,相比最初的模糊概念,到了海边一个多月,通过不停询问和搜集各种文献档案,朱塬的思路也越来越清晰。
君子务本!
营海的根本,第一个,其实还该是‘生产’。
没有‘生产’,就不可能有足够的资源去做更多的事情,乃至最终目标,将大明打造成一个超前的海洋霸权。
而且,这其实也是相互的。
海洋如果没有足够的产出,只是一味地投入,老朱也根本不可能有足够的动力去持续推动大明成为一个海洋霸权。
就像曾经,海洋的产出实在可有可无,当然是禁了就禁了。
如果不再那么可有可无呢?
甚至,如果比陆地产出还要更多呢?
到时候,谁敢提禁海,不用其他人开口,老朱自己就会先发飙!
守在旁边的写意和留白上前提醒,朱塬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放下手中的文书去东屋睡午觉。
躺在床上,睡前的一小段时间,朱塬也做出了打算。
午睡醒来后就开始写那份酝酿许久的方案。
已经是三月底,不能再拖,给老朱上书的同时,这边也要开始组织起来,毕竟大黄渔汛已经开始,等营海司准备好,鱼汛也将来到四五月份的最高峰。
朱塬还为这份文案想好了一个名字,很直白,却肯定能打动老朱的一个名字。
……
朱塬这边午睡时,城内另外一处大宅,主客双方正在推杯换盏。
主人是依旧不肯离开定海的海盐章颌。
客人是陈宁。
午前陈宁忽然来拜访,不说这人当初在营海司府邸内的丢丑,章颌也已经知道更多对方的事情,比如皇帝陛下的那句‘永不录用’,因此,他本不想见。
陈宁只是一句话就打动了他:“想不想结交左相?”
左相李善长,那可是顶了天的大人物,宣国公,正一品,从龙之臣,比那营海使都还要高出了不知道多少。
如果能够结交,章颌如何会不愿意?
因此,虽然内心怀疑当下陈宁是否还能与左相大人有联系,章颌听到门房传话,还是立刻换了一副热络面孔,亲自开门迎接,并让家人置办丰盛酒食招对。
陈宁上了桌,却不再急着说正事,而是聊起了午前在甬江畔看到的大船拖对网。
以此延伸,又说起那少年营海使抵达明州之后所做的种种荒唐事。
比如让地方录档八岁渔民儿童,比如给士卒民夫统一的两升口粮标准实则为了中饱私囊,比如最初来时那姬妾成群的场景,比如一张甚么海贸公司牌照竟然要抢夺20万两白银,且不仅自己私占大批股份,还将诸如章颌这样的世代海商排除在海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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