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太示弱了?”
包无恙摇头道:“如果有人竟会误会罗香主是害怕示弱,这个人必定是世界最没有脑筋最愚蠢的人。”
严温本来好像想发表评论忽然闭口无言,大概他不想做没有脑筋愚蠢的人吧?
张慕飞没有开腔,一来地位稍低那么一点点,二来他素来沉默寡言。
李宽人道:“我们杀死陈归农之事,虽然报了仇出了气,却也种下祸根。”
别人都好像能了解他这话包含的意思,但严温的确不明白,幸而他的身份可以任意询问。
“为什么是祸根?”
李宽人道:“因为我们显示了有击败他们的力量,但也告诉他们不可单独对付我们,否则很可能就得到陈归农的下场,何况联手夹攻甚至群殴是我们先做出来的,所以他们亦不必顾忌江湖评论嗤笑。”
罗翠衣道:“他们若是肯联手对付我们,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抵挡不了他们两个人夹攻,正如他们若是走单,我们有两人出手夹攻的话,他们也受不了。”
包无恙道:“据我所知,神枪门镜里移花赵任重和拨云踏雪李逍遥不但住在同一个客栈,而且看来已有联手默契,另外那个一直在大江南北游荡忽邪忽正的猛将朱慎,更是个头痛讨厌的人物。”
严温问道:“这个猛将朱镇是不是外功极佳脾气暴躁的那个朱慎?”
包无恙道:“就是他。”
严温声音有点迷惑道:“这个人不错可以使人头痛,但听说他能吃能喝,大谈大笑,为人并不令人讨厌。”
包无恙道:“对,他是这么一个人,但我已注意到他好几年了,此人外表粗矿,一身武功亦是刚烈硬暴路子,但其实此人心细而聪明,很会算计利用任何人。”
严温没等他讲完,插口问道:“你为何特别注意他。”
包无恙道:“因为朱慎一直在大江南北游荡,而五年前我发觉他对我们大江堂特别有兴趣,所以我也特别注意他,这个人现在对我们的威胁,武功尚是其次,而是他能把赵任重李逍遥两人跟另外两人拉笼成为一个集团,另外两人就是长春藤常逢,醉猫周四平。”
李宽人道:“这几个人能拉拢在一起,以前我听见一定不相信。”
严温忽然微笑道:“这五个人中谁最厉害,最可怕?”
看他样子好像突然有了应付之计,好像已经胸有成竹。
别人反而大大担心起来,因为这位堂主的斤两他们都知道,如果严温乱来的话,他们就很难保护周了。
李觉人笑声很和气,真的活像面色红润和气生财的大掌柜。
“这五个人各擅胜场,实在很难确定,指出某一个最高明,我们现在都头痛的要命,所以如果堂主你有妙计能可以应付的话,请快点告诉我们。”
严温耸耸右肩(左肩已经不会动):“我想派人暗杀他们。”
话讲得轻松,但那些人岂是容易暗杀得了的?
严温又造:“但现在他们究竟想对我们怎样?仍然要雷傲候和悲魔之刀?”
李宽人道:“不错,如果我们说没有,而他们仍然不相信,那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聚集本堂各种力量与他们一战,一是开放本府让他们搜查。”
包无恙忽然道:“其实让他们搜查也是好办法。”
严温面色马上变得铁青,冷冷道:“绝对不行。”
包无恙忙道:‘堂主别生气,我们虽然让他们搜查,但还有下文,我们可以要他们公开来道歉,并且公开向江湖证明雷傲候和悲魔之刀都不在本府。”
严温面色仍然坏透了,道:“想都不要想,你忘记我这条左臂?”
包无恙讶道:‘你的左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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