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没说出来。
“真的不严重吗，什么东西砸的？”
苏白眨了下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可能会错意了。
“不严重，就是书封夹子。”
“你都贴上纱布了，还不严重。”江墨看起来有些不高兴，还紧紧地盯着那纱布。
“真的，按它都不疼的。”
苏白抬手想按给他看，被江墨隔着衣服一把抓住手腕，“别按，我信你。”
“好。”苏白笑着转移了话题，“江墨，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香味？”
“啊，有吗？”江墨松开她，低头去闻自己的衣服，“好像没有啊。”
苏白踮起脚，在他的领口处嗅了嗅。
江墨整个人僵住，垂眸瞥着近在咫尺的苏白的脸，一动不敢动。
苏白分辨出了味道，重新站好，“你是涂了大宝吧？”
“……对。”江墨咳了两声，“我皮肤有点干。”
苏白“嗯”了一声，“秋冬确实得涂点东西。”
江墨将帽子重新给苏白戴上，“我们走吧。”
“好。”
公交站下可以躲雨，江墨将伞递还给苏白，“今天谢谢你，你快回去吧。”
“我陪你等会吧。”苏白收了雨伞。
江墨没拒绝，内心小鹿乱撞般。
他低头去翻自己的书包，从夹层里拿出八九颗糖来，摊在掌心里，递给苏白。
“吃颗糖垫垫肚子。”
江墨手心里除了巧克力就是奶糖，两个种类都是苏白喜欢的，她便随意地拿了一颗，“谢谢。”
“不客气。”
江墨挑了颗和她一样的吃了。
重新背好书包，江墨见苏白一手捏着糖纸，另一只手拿着雨伞，“你胳膊抬一下。”
“嗯？”苏白听话地抬起了右胳膊。
江墨弯腰扯过她校服外套的口袋，将手里的糖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苏白不喜欢别人直接掏她口袋，距离太近，而且她腰很怕痒，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碰到。
许是江墨这样的动作，让口袋悬了空，她没有了那样的担忧，也就没觉得讨厌。
“饿的时候就吃。”江墨说。
苏白莞尔，“谢谢。”
公交车来之前的几分钟里，江墨凭着自己以前打架受伤的记忆，叮嘱着苏白伤口的注意事项。
“好，我知道了。”苏白一一应下，“你比我们校医院的小姐姐说的还多。”
“多注意总是好的。还有，你学习不要太累了，既然受伤了就要好好休息。”
“这才多大点伤啊，又不影响学习。”
“疼是会有影响的，伤口再小也要休息，况且你这都贴上纱布了。”
江墨怕她还觉得没必要，俯下身来，指着自己的嘴角，“就我嘴上这个伤，我可是听了你的话，到现在都没有吃过重口的东西。”
说罢还眨了眨眼，真诚至极。
苏白偏头笑出了声，待平复下来，看见江墨有些委屈的神情，立刻点头，“放心，我一定会按你说的做的。”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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