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红，发烧了？”
“嗯？”
程玄冬闻言抬眸，对上路震盯着他的双眼。
他一直在观察自己吗？
程玄冬弯了弯眼，“没事，有些疼。你不过去一起商量吗？”
“想什么样儿的我和陈止私下商量好了。”
也不知道是该说路震怕生社恐呢，还是该说嫌麻烦呢。
路震扬眉，“你是不自在，我就去着。”
“我没关系的，你是不想过去，就在这儿着休息吧。只是我这会儿还有些事儿，不能陪你。那边书架上有些书，你可以看看有没有趣的。”
“嗯。”
程玄冬这话当然是说路震听的。
他提前完了很多工作，这会儿只有一些工作需他收尾罢了。
而且路震就在这儿，办室的空间就这么，路震的存在又这么强，他实在很难忽视，他也很难将注意力集在工作上。可他又不能在路震面前表现得太明显。
他比路震，理应更加成熟稳重才行。
路震着玩了会儿机，起身去了书架那边。
走走看看，停在了一个架子前。
上面是他以前自己面设计时保留的记录，还有一些曾经参赛得过的奖。
余光瞥见路震在看，程玄冬莫名有些张。
路震会看到吗？
文件袋会拆开吗？
听见路震拿起文件袋的声音，程玄冬抬起，悄悄看着路震的背影。
他在看。
拆开了文件袋，一页一页在看他以前的设计。
看完之，路震照顺序整理了放回去。
整个过程静悄悄的，作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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