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杨他们在议论程伯献，程伯献也在和人说起他。

　　“这个人，我看不透！”说话的是坐在程伯献对面一个同样头发花白的老人，不过，不是在公安郡的办公室，而是在羊城军区驻地，程伯献的司令部。说话的老人面容消瘦，一脸病容，还不时的咳嗽两声，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按照情报上面的说法，他应该是一个莽撞冲动的人，但是偏偏他所做的事情，看似莽撞，实际上，每一次都出乎别人的意料！而且，他做的事情，都能带给他极大的好处！你看，这情报上面提到，他神秘出现在襄樊郡城，极短的时间就依靠一个刨冰屋，累积到足够多的财富，然后开农庄，修城堡，通过献计安置灾民，和襄樊郡的军政主官都建立了紧密的联系，然后一系列的动作，无一不是迎合襄樊军政主官要政绩的心理，按这些来说，他的每一步路，都计划得好好的，全部在他的掌控之中。可是，偏偏他几次出手，都是直接杀戮，取人性命，完全不留余地，对崔家是这样，对李林甫还是这样！就好象只要他一受到刺激，就完全不顾后果，可是偏偏他杀了人，还没有人敢去追究他的责任，连监察厅都在宣扬他是仙人！”

　　“敬之，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李杨，不是仙人？”程伯献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只是因为有背景，有人在造神，还帮他遮掩？”现在的程伯献，全然没有先前和李杨他们相处时候表现的直爽和粗豪。

　　“这个我真的说不好！”消瘦老人苦笑着摇摇头：“说他是仙人吧，你也见过他，一样是血肉之躯，一样要食用人间烟火。说他不是仙人，又没办法解释他说叫汽车的工具，那不是我们这个世界能够制造出来的东西！还有他庄子里面那些稀奇百怪的粮食蔬菜，也都是我们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你知道吗，鄂州监察室专门找到了和李杨户籍上一个村的人去悄悄辨认李杨，结果辨认的人说，这个李杨和他们认识的李杨，相貌完全一样，他那个女儿也是一样没有区别，但是，在他们印象中的李杨，完全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从小在那个村子长大，根本就没有出过村子，也没有现在这个李杨的身手，他们故意到这个李杨面前去晃悠，结果李杨完全没有认出他们！这些综合在一起，就很不平常了！还有，那个雷震子，太祖用过的那支，现在还好好的封存在兵器研究院里面，没有人拿出来使用！”

　　程伯献听到消瘦老人提到太祖，浑身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过了一会，才缓缓道：“敬之，我祖父在生时，曾经无意中透露出一个秘密，是关于太祖的，这么多年，我从未对人提起过，我祖父说，太祖并不是死了，而是神秘失踪！”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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