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辆马车的绸帘,里面一名头戴越族百鸟凤钗,颈佩银色项圈、身着红黄相间衣衫的越族女子正移步走出,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却更有了一种病态的神韵。
“慕沙——。”高宠疾呼出声。
这女子闻声抬头,朝着高宠浅浅一笑,道:“夫君凯旋回师,慕沙道贺来迟了!”
高宠怔怔的看着慕沙,象是犹有些不信,道:“不迟——,不迟——。”
慕沙的样子比高宠出征之前要好过甚多,当日病榻之上的慕沙已经是好几日米粒不进,仅靠着一点点水维持着生机,现在,慕沙竟能受得了长途颠疲之苦,坐着马车远道从庐陵赶来,而且还能自已走下马车,这一切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黄忠见过宠帅!”就在高宠神不守舍之际,耳边突响起一声大喝。
高宠定神看去,却是黄忠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边,对着自已大声说着。
高宠大喜道:“汉升什么时候来的,刚才我怎么没看到!”
“刚才——,我就站在公主旁边,宠帅难道没有看见。”黄忠哑然道。
这时,陆逊与徐庶、刘晔诸人也从府门走出,刘晔闻言笑道:“汉升勿怪,宠帅见到慕沙公主,眼里哪里还会有你的影子。”
虽然与慕沙早成了亲,但当着这众人的面,高宠还是被说得满脸通红,只得支吾道:“这个——,噢,汉升不是在衡阳守着吗,怎么也一道来了豫章?”
黄忠闻言,大声质问道:“忠年不过五旬,两臂犹有开山之力,双手仍能力斩敌将,如此苦守衡阳实是心烦,宠帅皖城遭逢恶战,怎不用我为先锋?”
高宠被黄忠这么一说,一时语塞,当初令黄忠镇守衡阳,一方面是为了防范刘表对荆南的窥视,稳定局面;另一方面是威慑桂阳、长沙、零陵三郡的反叛势力。如今,半年多时间过去了,荆南在张机、桓阶、李通的治理下,正在慢慢恢复了以往的繁荣,在零陵的李通甚至已在谋划进攻交趾的行动了,这个时候黄忠留在衡阳,确实是有点浪费才能。
徐庶见此情形,解围道:“汉升有心杀敌,还怕没了地方吗?松滋城现由徐盛代守着,汉升可有意去镇守江北门户。”
黄忠喜道:“军师可要说话算数。”
徐庶转头对高宠道:“宠帅意下如何?”
高宠大笑道:“军师如此安排,自有深意,宠岂能不从。若松滋由汉升守卫,则文响可重镇彭泽,兴霸一军则腾出手来可挥师东进,径取长江之咽喉—-石城,若能下之,则我军更可威胁秣陵、曲阿。”
刘晔却是一拉徐庶、黄忠、陆逊,道:“这个时候说这些,岂不是大刹风景,元直,汉升、伯言远道而来,你我莫如作东为他们接风洗尘如何?”
说罢,刘晔朝着高宠挤了一下眼睛,大笑着与徐庶、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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