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被他怼不敢吱声。
高祖叉腰在门口转了三圈，才算把那股子心火压下去，半晌过去，忽然道：“难道柳氏死后跟朕合葬了？朕不是跟太子说宫妃一概不得附葬帝陵吗？那个小兔崽子居然敢阳奉阴违？！”
系统哆哆嗦嗦说：“柳氏没有附葬帝陵，甚至没有葬入妃陵。”
高祖：“？？？？？”
高祖不得其解道：“那为什么说朕最在意她？！”
系统声音虚弱辩解说：“这不是说您想让她自由自在，不受束缚，来生不入皇家吗？”
高祖：“？？？？？”
刘彻笑肚子疼，朱元璋叫旁边李世民帮忙揉一揉肠子，饶是嬴政向来威严凌厉，此时嘴角也不禁抽动起来。
“后世人能不能去看看史书，了解一下什么叫丧礼？！我大周讲求事死如事生，朕虽死，衣冠却时常巡视龙兴之地，地下与徐皇后常相伴——柳氏连妃陵都没进，不受香火供奉，不得恩荫母家，这不就是驱逐出宫，孤魂野鬼？”
高祖愤怒之余，又觉可笑至极，也荒唐至极：“一个妾侍不被丈夫接纳，不被丈夫家族接纳，孤身在外游荡，你觉得这叫在意？朕看是痛恨还差不多！”
系统小声说：“据说是爱之深恨之切，正是因为爱过，所以才会这么恨她……”
高祖：“？？？？？”
高祖被气笑了，说：“照这个说法，朕枭逆贼首级，鞭尸凌迟也是因为在意他？朕驾崩时柳氏未死，朕死之后，她便是太妃，丧葬之事皆由帝后做主，润儿夫妻为何这般对待她？”
说及此处，他若有所思：“柳氏家人可有记载？”
“就是因为没有记载，后世人才会诸多揣测啊，”系统说：“史书上对她记载很少，所以才给了编剧发挥空间。”
高祖冷笑一声，眸光凌厉：“我儿人间帝皇，何必这样折辱一个太妃，又删去柳家相关记载？除非是她犯了大忌，祸及母家……”
系统：“？？？？？”
系统万万没想到询问过当事人之后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正浮在半空中愣神，冷不防被一只大手抓住，李世民面孔已然迫近：“朕呢？后世人是怎么说朕？”
系统迟疑着想了想，好奇问：“后世有人说您最爱女人是杨妃，是真吗？”
“？？？？？”李世民诧异至极：“他们怎么会这么想？朕最在意当然是观音婢啊！”
系统又问：“听说您最喜欢儿子是吴王李恪，最宠爱女儿是高阳公主，是真吗？”
“？？？？？”李世民啼笑皆非：“朕最心爱儿女全都是观音婢生，唯二带在身边养着儿女也是观音婢所出，承乾那个小兔崽子造反，朕气个半死都没舍得杀他呢！这么说人不知道去翻翻史书吗？”
系统犹豫着问：“可史书不是记载，说您想立吴王李恪做太子吗？”
“那不是障眼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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