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太清楚。
“没有,阿愿,真没有,父亲也知道,不信你去问他,我还去给母亲磕头了,连带着你的那份,磕的足足的。”
隋愿闻言眼睛一亮,“我爹回玉京了?”
又噘嘴不高兴道:“他怎么不来宁安啊?这人,一点都不想我这个亲女儿,我肯定是捡来的,一起来过年多好,娘在天上也能明白……”
顾之恒却不想浪费时间了,干脆利落的将隋愿掰过来,大拇指在隋愿唇瓣上轻轻摩挲了一下,便俯身过去,两人唇齿相叠,呼吸相闻,许久不曾亲密,勾勾缠缠,竟一时难以分开。
隋愿尚存理智,顾忌他身上的伤,一直似有若无的推拒,“不行,不行,顾之恒……”
顾之恒被她猫叫似的哼唧声给惹的血液沸腾,激动不已,“阿愿,我觉得我可以,只是小伤,没事的。”
隋愿心中尚且清晰,喘着推开他,迷蒙的眼神逐渐清明。
“不行,不能动作太过,今天练剑我还没说你呢,简直胡来,况且你这人一做起那事就根本控制不住力道,肯定会流血,这伤口要尽快好才行,那时候再来吧。”
顾之恒知道她说的是事实,可还是委屈巴巴,舍不得放开隋愿,他到底不甘心,一使劲将隋愿压在了身下。
不顾隋愿杏眼里的警告,轻轻吻在她眉心,手搭在绵软上,喟叹道:“阿愿,我真想你,不给我吃总要让我尝尝味道,好不好?”
隋愿本想一把推开,可听他柔声说想自己,眼神里满是渴望,又怎么都推不下去了,反倒抱着他窄腰。她难得羞怯地转头,不敢看他,声如蚊讷般道:“要不,我,我帮帮你……”
顾之恒本来死心的心立刻就活了,他觉得自己快要炸了,本就血气方刚的,哪里受得了这几个月素的。
他倾身过去,鼻尖栀子花的馥郁香气让他沉迷,咬着她的耳尖喑哑道:“好,好阿愿,帮帮我。”
隋愿被这人的语调给蛊惑住了,又心疼他这次受伤,软软地顺着他的手探去,顿时脸红到了耳后根。
两辈子都没做过这种事,本想立刻缩手,却被一只粗糙的手掌给握住了,丝毫不许她退。
顾之恒手很快,将她的中衣拂开,十指交扣,不让她乱动,头埋在她心口,感受着滑腻白皙的肌肤,都细细的喘着,两人很快交叠在榻中,难分难舍。
渐渐的日头升起,屋中依旧没人出来,冬日的宁安只是微冷,燎炉暂时还没用上,所有门窗都紧闭。
翡翠玛瑙心知肚明,连忙告知刘妈妈,早饭要晚些时候再摆,两人则是守在了院门前,不许小丫头们吵闹,一概事情都延后。
清晨尚且安静,只有屋中的一点动静,叫人面红耳热,脚踏下边全是女子衣裳,亵衣上的鸳鸯交颈正正对着床榻。
隋愿觉得自己上当了,明明只是帮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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